“不認識。”風神凌聽到這個名字,神色沒有絲毫的變動。
“是嗎?”項柏言勾唇淺笑,“暗帝沒有告訴過你?”
風神凌聽到他提起暗帝,目光微沉。
這人認識安狄,他們是什麼關係?
項柏言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輕笑道:“我和他其實沒什麼太大關係,只不過,最近他拿了我一樣東西,但我又找不到他,所以,我只能請你過來了。”
“我不知道他在哪兒。”風神凌實話實說道,自上次天台一別,他就再沒見過安狄,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項柏言並不相信,“據我所知,你們可是好朋友。”
“已經不是了。”風神凌道。
項柏言的手指輕敲著腦袋,神色苦惱,“那可真是遺憾。”
“所以,你現在可以把人放了。”風神凌在告訴項柏言,抓江琛根本沒有意義。
他們都不知道安狄在哪裡。
項柏言搖了搖頭,“不可以。”
風神凌的眼眸冷了下來,他並沒有多少的耐心。
“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項柏言又補充道,“幫我找一個人。”
“誰?”
“他叫周洋,是我的好朋友。”項柏言嘆息道,“可惜前陣子他在我這裡偷了東西逃跑了,然後落到安狄手上,被他關起來囚禁著。只要你把人從安狄手上救回來給我,我就放人。”
“我憑什麼相信你?”風神凌不覺得安狄會做出這種囚禁人的事來。
項柏言瞧著他,慢條斯理道:“我想你誤會了,你並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不想你的朋友有事,就只能按我說的辦。”
這不是商量,也不是請求,而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項柏言在用江琛的性命,來威脅風神凌。
風神凌盯著他,目光冷冽,“我不喜歡被人威脅。”
說著,他抬手幻出長劍,劍影閃現,破風而出,只一招劍氣縱橫,水晶燈轟然墜落,四周那些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全都碎裂,項柏言背後的黃金王座也被削了一角。
西裝男等人聽到聲響,急忙衝了進來,頓時瞳孔猛縮,“少爺!”
眼前的一幕令人膽顫心驚,風神凌踩在了王座上,整個人覆了上來,一隻手就將人牢牢控制住,劍抵住了項柏言白皙的脖頸,將人的下巴高高抬起,過於鋒利的劍刃將一縷淺金色的碎髮削落。
風神凌的眼神比他手中的劍還要鋒利迫人,“你也沒有選擇,放人。”
項柏言低低地笑了,雖然被劍抵著,臉上卻未曾露出半點懼色,“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的人。”
“我也可以是最後一個。”風神凌那明晃晃的劍刃下劃一寸,在項柏言的頸間割開一道血痕。
“住手!”項柏言的手下驚慌不已,想要衝上來。
但卻被項柏言抬手製止了,他抬眸瞧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我要是不放人,你就要殺了我。”
風神凌眸色冷冽,毫無感情地俯瞰著他,意思不言而喻。
項柏言揚起唇角,“好吧,我放人。”
風神凌蹙起眉頭,並沒有因此而高興,項柏言似乎妥協得太快了。
果然,隨即,項柏言伸手從懷裡掏出兩樣東西,“我放了江琛,然後殺了你另外兩個朋友好不好?”
風神凌看著項柏言手中正拿著一枚藍鑽戒指和銀白銘牌,他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一眼就認出,藍鑽戒指是鄭曜一直戴著的,而銘牌上寫著的則是阿松的名字。
風神凌的眼神倏然間變了,手中的劍又進了一寸,“你敢?”
項柏言發出嘶的一聲疼痛,脖子上的血痕更深了,他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但唇角笑意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