蹴鞠聯賽的賽制,分預賽和決賽兩個階段。
預賽是抽籤分組,十個隊伍抽籤分成兩組,每組內五個隊伍單迴圈,兩兩比賽一場,按勝負獲取積分,最後兩組內各前兩名進入決賽對決。
三天後抽籤,開始預賽,每天都有兩組各一場比賽。小組賽就在基地的鞠場進行,決賽要去宮中的大賽場,有王公貴族觀賽。
負責組織這次比賽的,正是禮部主事,陳慕。
梁輕覺得這個比賽規則,定是來自天曌帝的傳統,帶著點上一世足球賽的風味。
很符合陳慕一個天曌帝死忠粉的氣質!
不過陳慕更加的?
怎麼說呢,看著更像個官場老油條了。
說起話來頭頭是道,有點官架子,又恰到好處,讓人如沐春風,就是那種平易近人吧。
做官一項,他似乎修煉的不錯。
陳慕自從三年前科舉,奪得狀元,入朝做官以來,還是第一次見。
安排完各項相關事宜,荊山書院自然要跟師兄敘敘舊的,梁輕梁遠圍著陳慕說話。
“師妹,你長大了!”陳慕第一句話就讓她無地之容。
“不大,不大。”梁輕低了低頭。
昨天剛看完胡姬豔舞,自卑的勁還沒過去,他這裡又提大不大的,沒眼力勁啊!
看來對於哄女孩一項,陳慕顯然還沒修煉成功。
幾人邊說邊走,到了荊山書院的住地。
各隊都在抓緊訓練,荊山書院還沒輪到場地,正好研究一下。其他隊伍的戰術,風格,人員狀態,都是要儘量去摸清的事情。
“師兄這些年來可好?”梁輕主動打問陳慕。
“有什麼好的,混日子罷了。”不知是在她面前太放鬆還是不拿她當外人,陳慕又一副老氣橫秋,頹廢模樣。
“師兄謙虛了吧,在書院就聽說師兄官途順遂,大道光明。”
梁輕心想,你一邊當著官,積極往上爬,一邊又一副“要不起”的樣子,做給誰看啊?
“哼,一幫無能祿蠹,與之為伍,何時能興國安邦?”
得,這又憤青,又看不起同僚了,也不知道你心裡的興國需要怎麼個興法?
“不知各隊情況師兄可知?能否透露一二?”梁遠作為隊長自然希望知己知彼。
陳慕簡單介紹了各隊的形式:
“雖說有十個書院,但有能力拔得頭籌的,也就只有四大書院。”
“而四大書院之中,臨江書院是最有實力的,現任隊長江少珨,更是能力超群,青年才俊,年二十,已有大將之風。雖然上一屆臨江書院沒拿到前三,但這一屆難保不會一雪前恥。”
“江少俠?這名字好啊!江州,可是江少琨的親戚?”梁輕插嘴道。
“不是少俠,是少珨”梁遠糾正,用筆在宣紙上寫下一個字,珨。
“那應該是同族兄弟!”這家人還挺會起名噠。
“沐州的南山書院也不容小覷,他們是上一屆的冠軍,而且隊長是沐氏子弟,叫做沐文丞,年十五,此人雖年輕但才華膽識過人,武藝超群,敢打敢拼,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才十五啊,比二哥還小!”梁輕感嘆,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卻忘了她也是別人眼中的少年。
“至於中都書院?那幫紈絝子弟,不說也罷!”
一貫的不屑語氣,大約陳慕一旦對上權貴,都是這個風格吧,梁輕已經習慣了。
陳裕突然跑進來報告,“哎呀,不得了了,外邊打起來了!”
眾人跑出去,到鞠場一看,竟是中都書院和南山書院在群毆。
這還沒開始比賽吶!
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