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寶兒剛轉過頭,就被男人橫抱起來,朝著床的方向走去。
她笑他:“司翊白你真是飢不擇食。”
“何出此言?”男人虛心請教。
“我現在身材不好,你還那麼饞,不是飢不擇食是什麼?”
司翊白把她放在床上,單手撐著身體俯視她:“我是怕你因身材不好而心生自卑,才表現得那麼饞的。”
她自卑?
顏寶兒炸毛:“我自信滿滿,一點兒都不自……唔?”
話音淹沒在他霸道的吻中。
夜漸深,房間內是滿室春意盎然……
早上。
顏寶兒醒來時,看到床頭貼著一張便籤。
她抬手想把便籤拿下來,瞥見無名指上的戒指,舉到半空的手停住。
愣了幾秒,顏寶兒把手縮回來,仔細看了看,是昨天中午吃飯後,那個男人讓她挑的婚戒。
三分之一指環鑲嵌著切工精湛完美的心形碎鑽,簡約低調。
端詳了會兒戒指,顏寶兒才把便籤拿下來,紙上筆跡龍飛鳳舞的寫著一句話:我去上班了——司。
顏寶兒不禁想起三年前,她跟司翊白閃婚,很多時候他因為要去上班,起得比她早,但從沒留過一言半語解釋去處。
如今復婚,他好像改變了不少。
顏寶兒唇角挽起一抹愉悅的淺笑,隨手將這張便籤放進床邊的櫃子抽屜。
然後起床洗漱。
走下樓時,意外看到司夫人在客廳裡,悠閒地插花。
顏寶兒停住腳步,思索了片刻,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繼續走下樓梯。
“媽。”顏寶兒喊了一聲。
唔~她跟司翊白復婚了,再喊司夫人不合禮儀規矩。
“顏寶兒,你叫我什麼?”司夫人怒目橫眉。
“媽。”
兒子不在,司夫人也懶得裝慈眉善目了,冷哼嘲諷:“別,我可生不出這麼大的女兒!”
顏寶兒淺笑走過去,在司夫人身邊停下,左手緩慢地拿起一枝花。
“媽,您能教我插花嗎?”
下一秒,司夫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瞪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顏寶兒,你還沒跟我家翊白結婚呢,就自己把戒指戴上了,真是虛榮又不要臉。”
“媽,您還不知道嗎?我跟翊白昨天領證復婚了。”
司夫人冷嘲一笑:“復婚,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在做白日夢!”
顏寶兒抽回手,揉了揉手腕,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司翊白。
司氏集團大廈。
偌大的會議室裡,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破冷肅可怕的氣氛。
司翊白本能想結束通話,掃了眼手機螢幕,是顏寶兒打來的。
他距離結束通話鍵僅有三毫米的手指,滑向接聽鍵。
“起床了?”
下面眾高層:他們總裁變臉也太快了,前一秒還似千年寒冰,下一秒就春來雪融。
“媽在這裡。”顏寶兒說道。
“我知道。”司翊白停頓了下:“你們吵架了,還是打起來了?”
“沒有吵架也沒有動手。是媽看到我手上的戒指,特別吃驚,所以,你沒有把我們昨天覆婚的好訊息,告訴媽麼?”
司翊白坦言:“我今天有個記者採訪,本來計劃晚上說的。”
先斬後奏。
“噢~那老公你先忙吧。”顏寶兒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看向司夫人:“媽,您現在信了吧。”
司夫人臉色鐵青,咬著牙問:“顏寶兒,是不是你用孩子要挾翊白跟你復婚的!?”
“媽,你誤會我了。”顏寶兒一臉委屈:“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