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盧咔咔的情緒還是很激動,很消極抗拒,說著一些萬念俱灰的話。
沈長歌又溫柔耐心地勸說了許久,她的情緒才逐漸平靜下來。
“九天姐姐,對不起……”盧咔咔掀開被子,悔恨地哭道:“要是我能夠聽你的話,不聽信那個渣男的花言巧語,保護好自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對不起!你一定對我很失望吧嗚嗚……”
“沒有失望。”沈長歌搖頭否認:“只是心疼,咔咔這麼好的女孩子,怎麼有人狠心捨得傷害。別再拿這件事來懲罰自己,不許再想不開了,好嗎?該受到懲罰的是那個男人,你別怕,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盧咔咔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點頭:“嗯……謝謝你,九天姐姐!”
“我們是朋友,不用說什麼謝不謝的。”沈長歌看了眼時間,快十點了,捏了下她的臉:“你可能要養身子一陣子,然後還有一個多月就高考了,有沒有把握考到京城的大學?”
“九天姐姐,我一定會考到京城的大學的,我想跟你念同一所大學!”
“那好,我等你來京城上學,以後我想去看遊戲打比賽,就有伴兒了。”沈長歌和她拉鉤,淺笑鼓勵道:“加油,我在京城等你!”
“好,我一定會努力複習的。”
“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兒休息,我再跟你爸媽談談,明天再來看你。”
沈長歌幫她把被子蓋好。
剛起身準備離開,手腕被盧咔咔抓住。
她再度感激道:“九天姐姐,謝謝你!謝謝你救我,謝謝你從京城趕來看我。”
“你的謝謝我收到了,晚安!”
沈長歌朝她溫柔一笑,等她放開了自己的手,才緩步走出病房。
她讓盧父回病房陪著盧咔咔,然後和盧母到外面聊了聊。大意就是讓盧母別對她女兒說責罵之類的話,除非她想看到無法挽留的局面。
沈長歌表示她會替盧咔咔請家教,幫助盧咔咔複習,這是她在病房裡承諾的。
以及找心理醫生,給盧咔咔做心理疏導和治療。
盧母連連向她表示感激之情,還保證不會責罵女兒的。
安排好了一切,沈長歌便和宗政越離開醫院,回何年幫訂的酒店。
總統套房。
沈長歌全身放鬆躺在柔軟的客廳沙發上,摸了摸肚子裡的寶寶:“有女兒的父母,總是努力地教女孩子如何保護自己;但好像沒有多少父母,會教自己的兒子,如何避免會傷害到女孩子。你覺得呢?宗政越。”
“是的。”宗政越附和。
“突然感覺宗政家族的家風很好很嚴格,宗政驍好像還沒談戀愛吧?”
自從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成為上流圈子的一員,於管家知道她是寫書的,總愛給她講上流圈子的富家子弟或名媛的私生活八卦,那些事兒,尺度都是普通人所想象不到的大。
用一個詞形容“貴圈真亂”。
每次聽八卦,都能讓她瞠目結舌。
宗政兩兄弟的私生活,說好聽點叫出淤泥而不染,說不好聽的,就是兩朵格格不入的奇葩!
宗政越一臉冷漠:“我跟阿驍眼光高,一般人看不上。”
才誇他家家風嚴的沈長歌:“……”
沉思幾秒,她清了清嗓子望著天花板,說道:“你……你不是患有那什麼病嗎?以前沒有想過找女人解癮?”
“有啊。”
“你!”沈長歌瞪他:“找了嗎?”
“找了。”
“找一次多少錢?”
話落,宗政越陷入了沉思。
沈長歌咬牙切齒:“很難想嗎?”
“有點兒難算。”宗政越的身體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