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抬頭挺胸往前走了幾步。
“看什麼?是不是很羨慕宗政越的老婆這麼漂亮?”沈長歌雙手叉腰,朝傅寒山叫囂道:“我告訴你,就算你傅寒山把眼睛看瞎了,我沈長歌也不會是你的!你以前身體健全,我都沒有喜歡上你,現在你雙腿殘疾,我更不可能看得上你,略略……”
下一秒,傅寒山突然驅動輪椅上前。
“啊……!”
正朝他做鬼臉挑釁的沈長歌被嚇一跳,大驚失色後退一步。
“少夫人,大門鎖得很牢,您不必怕他。”保鏢小聲地說。
“真、真的?”
沈長歌心裡其實慫得一批,但是想到自己懼於傅寒山的淫威,從蛋糕店到回來的路上,都在忍氣吞聲,她就想出一口惡氣。
“真的。”保鏢肯定地點頭。
“生氣了?有本事你進來打我啊。”沈長歌繼續囂張叉腰:“還晚上見?越告訴我說今晚的宴會是家族式晚宴,妄想給你舅舅戴綠帽,你最好不要出現,否則,沒你好果子吃!哼,保鏢我們走。”
說完,沈長歌傲慢地抬著下巴扭頭,朝府邸走去。
傅寒山微眯起幽冷眼眸,望著她大搖大擺遠去的背影,交叉的十指握緊,唇角勾起一抹病入膏肓的弧度。
如此可愛的小長歌,想要擁有她的念頭,更強烈了!
踏入給她安全感的屋子,沈長歌雙腿彷彿瞬間失去了所有力氣,差點兒摔坐在地上,幸好保鏢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少夫人,您怎麼了?”
“腿、腿軟。”沈長歌劫後餘生般大口喘氣:“扶我到沙發坐會兒。”
管家沒問什麼,倒了一杯溫水給沈長歌。
“少夫人,您喝點熱水平復一下情緒。”
“嗯。”
沈長歌接過水杯,將大半杯溫水一飲而盡。
“少夫人,還要水嗎?”管家問。
“不用了。”沈長歌擺了擺手:“我打個電話。”
管家給兩個保鏢使了個眼神,保鏢相視一眼,跟著管家離開客廳。
沈長歌軟綿綿靠著沙發:“越,我回到家了。”
“傅寒山沒有對你怎樣吧,長歌?”宗政越緊張地問。
“沒有。”沈長歌不禁向他嘚瑟:“一路上我忍辱負重、忍氣吞聲,回到鳳棲豪墅,我讓保鏢把大門關上,才把傅寒山狠狠臭罵了一頓。”
傅寒山就是個瘋批。
她是在確保自己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才罵人的。
“怎麼罵的,嗯?”宗政越只是聽她嘚瑟的語氣,就能想象到,她如果有尾巴的話,尾巴肯定翹上天了。
沈長歌繪聲繪色,眉飛色舞、添油加醋地將她罵傅寒山的話,一字不漏地講了一遍給宗政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