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雄英說話的方式也有些不對,因為這樣實在是太得罪人了,對於朱雄英未來登基當皇帝的影響不好。
為了自己的寶貝孫子能順利的繼承皇位,朱元璋已經想好該怎麼讓方孝孺和裡面的這些學子保守秘密了。
要是真的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朱元璋並不介意讓這位天下有名的大才子,提前到地下去見他的聖人。
“難道殿下你要再次行法墨之說嗎?”
方孝孺明顯被氣的不輕,喘著粗氣說道。
雖然自從漢朝以來,法家和墨家基本上已經湮滅在歷史的長河中了,但實際上這兩者的中心思想還在一直流傳,只是這流傳下來的內容,要麼就是和儒家合二為一,不分彼此,要麼就成了在野傳承。
尤其是法家,在大明之前的各個朝代裡面,所有的明君聖主幾乎都在學習漢朝的外儒內法。
而方孝孺和朱雄英之所以會辯論這麼久,就是感覺到了朱雄英有明法度的想法,尤其是他對於這些奇淫技巧如此的推崇,在方孝孺的眼中,他認為朱雄英這就是在推崇法家和墨家。
“怎麼?難道我沒有聽你方孝孺的勸告,就演變成我拒絕了整個儒家思想嗎?”
朱雄英看著方孝孺的眼神簡直就是在看一個傻子。
他現在真的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給打飛到京城,但這類人你很難用武力讓他們折服,除非你直接把他給打死,不然他就會死心眼的和你磕到底。
這就讓發方孝孺一時語塞了,因為朱雄英說的話太簡單明瞭了,那就是你方孝孺壓根就代表不了儒家。
其實方孝孺也不是傻子,雖然這些年他已經漸漸的習慣了自己在儒家當中的崇高地位,但他可不敢說自己可以代表儒家,而且這也和他所建立的人設不符合。
“殿下您莫非是要集結百家在朝堂之中,可這會出問題的啊,到時候朝廷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那到時要以那家的理念為主?”
方孝孺並沒有回答朱雄英這個問題,反而巧妙的避開了,又問了朱雄英一個身為儒家弟子最關心的問題。
“哼,現在朝堂上做主的是我皇爺爺和父王,還輪不到我管這些。”
“而且,有一件事情你方孝孺要搞清楚,試問在一千五百年前,當時的儒家和現在的儒家你認為還是同一個嗎?”
“你能分得清楚如今的儒家和法家有什麼區別嗎?”
“你口口聲聲的說著儒家,法家,這些問題你都認真的想過嗎?”
方孝儒的嘴張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個反駁的字出來。
因為朱雄英說的沒錯,現在的儒家和一千五百年前的儒家已經不一樣了,這一千多年裡面,儒家吸收了百家之長,現在的儒家已經不再是當初純粹的儒家了。
“方學士,不知道你是否瞭解為什麼會出現儒家、法家、墨家以及當時百家爭鳴的情況嗎?”
見方孝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朱雄英再次問出了一個問題。
“這當然是因為聖人降世,他們是來教導世人的!”
對於朱雄英的這個問題,方孝孺就好像是一個掉入了水潭中的人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他終於要脫離前面幾個深不見底的深潭了,而他也毫不猶豫的抓住了這個機會。
“好,就像是你說的,這諸子百家的創始人都是聖人降世,那為何現在會獨尊孔聖人呢?”
“聖人也是人,並非一出生就什麼都知道,既然如此,那他又是如何將儒學給創造出來的呢?”
“又是為了什麼才創立儒學?”
“這個問題我也不用你回答,我直接把答案告訴你!”
“不管是儒家也好、法家也罷,他們都是因為在先秦時期,當時的禮儀,這些聖人們為了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