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春炫靠在清娛會所的大門旁,眉頭緊鎖,目光緊隨著遠去的計程車。他的領帶被他扯得有些歪斜,但這絲毫不影響他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散發的煩躁氣息。
回想起剛才張麗群那紅了的眼眶和倔強的背影,秋春炫心中一陣煩躁。他清楚自己的舉動可能對她造成了傷害,但他真的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他只是想開個玩笑,想逗逗她,卻沒想到會把她逼到這種地步。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平復心中的煩躁。他知道,這次是他做錯了,他需要去找她,去道歉,去哄她。他轉身走向停車場,準備開車去追那輛已經遠去的計程車。
秋春炫立在路邊,看著計程車漸行漸漸遠,心中的煩躁如同被點燃的野草,熊熊燃燒。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驅散那惱人的情緒。
突然,他像是下定了決心,轉身大步走向停車場。開啟車門,他猛地坐進駕駛座,發動了汽車。輪胎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聲響,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般衝了出去,朝著計程車消失的方向疾馳。
街道兩旁的風景在車窗外飛速掠過,秋春炫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知道,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張麗群,向她道歉,向她解釋清楚自己的心意。
秋春炫坐在寬敞的辦公室裡,窗外的陽光透過半透明的窗簾灑在他沉穩的臉龐上,投下一片斑駁的光影。他的眼神深邃,彷彿藏著無盡的思緒。
他拿起手機,螢幕上顯示著葉夕的名字,他輕輕按下通話鍵。電話那頭,葉夕的聲音清晰而幹練。
“之前那場戲開始拍了嗎?”秋春炫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斷。
“沒有的,導演給我說,原本是計劃明年二月開拍。”葉夕的回答迅速而準確,顯然對工作的每一個細節都瞭如指掌。
秋春炫坐回寬敞的辦公椅中,眼神深邃而堅定。他腦海中浮現的,是那雙在螢幕前閃爍著渴望光芒的眼睛。那雙眼睛,像是黑夜中的星星,雖被烏雲遮蔽,卻依舊努力閃爍,尋求著一絲光明。
他拿起手機,手指在螢幕上輕輕滑動,找到了葉夕的號碼。按下通話鍵,電話那頭傳來了葉夕熟悉而幹練的聲音。
“葉夕,《十二年風塵》那場戲,我們提前拍。”他的聲音堅定,沒有一絲猶豫。
葉夕似乎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好的,我這就去聯絡導演。”
秋春炫輕輕結束通話電話,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桌上那隻粉色兔子身上。那隻兔子,是張麗群送的,此刻它正端端正正地坐在那裡,彷彿也在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他伸出手,輕輕拿起那隻兔子,指尖傳來的觸感柔軟而細膩。他盯著兔子看了一會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輕聲說道:“有點良心行不行?”
兔子的耳朵軟趴趴地耷拉著,彷彿也在默默地聽著他的抱怨。秋春炫回想起張麗群那老實認真的模樣,她曾經說這隻兔子不值錢,但對他來說,它的價值卻遠遠超出了它的價格。
秋春炫放下電話,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桌上那隻粉色兔子身上。他輕輕伸出手,指尖觸碰到兔子柔軟的毛髮,彷彿能感受到它傳遞出的溫暖和安慰。
他微微皺眉,嘴角勾起一抹複雜的笑容,低聲自語道:“有點良心行不行?”兔子的耳朵似乎隨著他的話音輕輕顫動了一下,但終究沒有回應。
秋春炫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張麗群那老實認真的模樣,以及她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它不值錢的。”他輕輕扯了扯兔子的耳朵,彷彿能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嬌小,嘴角不禁揚起一抹溫柔的微笑。
《十二年風塵》的導演聞軼,聲音溫和而有力,透過電話線傳來,讓張麗群的心跳瞬間加速。她正坐在大學食堂的角落,手中捧著剛打好的飯菜,卻幾乎忘記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