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這個前妻?”
時小群的心猛地一沉,她看著姜蘭蘭手中那支閃著寒光的針管,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籠罩了她。她的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致命的液體逐漸接近自己。
姜蘭蘭的笑容愈發猙獰,她彷彿欣賞著時小群眼中的絕望,緩緩地將針管對準了時小群那已經毫無血色的手臂。
“別怪我,姐姐。”姜蘭蘭的聲音低沉而冷酷,“這是你自找的苦頭,怨不得別人。”
隨著一陣刺痛傳來,冰冷的液體緩緩注入時小群的體內。她的身體瞬間像是被萬千蟲蟻啃噬,疼痛如同潮水般湧來,她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半點聲音。
姜蘭蘭抓起時小群的手腕,一針管的藥,全部推了進去。
劇烈的疼痛在時小群的身體裡迅速蔓延開來,彷彿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她的骨骼和血肉中瘋狂啃咬。她的身體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在痛苦中顫抖、痙攣。大腦裡彷彿有一把巨大的鐵錘在不斷敲擊著,每一次重擊都讓她感覺到自己腦袋裡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炸裂。這種痛苦比死亡還要難以忍受,它讓人絕望到無法呼吸。
而莫春炫和姜蘭蘭卻還在一旁肆無忌憚地狂笑著,他們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和不屑。時小群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這兩個讓她徹底死心的人,但劇痛讓她的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鉛。她只能無助地躺在床上,任由這股痛苦在體內肆虐,直至死亡……
在時小群意識迷離的邊緣,樓下汽車的轟鳴聲猶如遠古巨獸的咆哮,震裂了沉寂的夜空。緊接著,一聲巨響,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震顫,那是門被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踹開的聲響。
一股狂風瞬間席捲了整個房間,帶起了一地的塵埃和絕望。在這狂風中,一個高大的身影疾步衝入,每一步都彷彿踏在時小群脆弱的心跳上。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像是正在與死神賽跑。
時小群在模糊中感受到了這股氣息,那是……傅景炫嗎?她努力想要睜開眼睛,想要看清那個她曾經深愛的男人,但眼皮卻像是有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在時小群即將墜入黑暗深淵的剎那,她的耳邊炸響了一聲憤怒的嘶吼。緊接著,一道狂風般的人影掠過,伴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巨響,似乎是有人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時小群努力張開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視線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瘋狂地衝向床邊。那人的臉上寫滿了憤怒與慌張,雙眼赤紅,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是傅景炫!
他緊緊地抓住時小群的手,那冰冷的手指在他掌心中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傅景炫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他低頭,吻去時小群眼角滑落的淚水,聲音哽咽而堅定:“別怕,我來了。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
時小群的聲音在空氣中飄散,彷彿一陣微弱的風,幾乎聽不真切。然而,在她即將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她感到一隻強有力的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腕,那溫度,那力度,讓她在絕望中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她努力睜開眼皮,眼前的世界在劇烈晃動中模糊不堪。只見那人影快速地在她身邊蹲下,一張英俊而焦急的臉龐映入眼簾。是傅景炫,他的雙眼中充滿了憤怒與心疼,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時小群,你不能放棄!”傅景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堅定而有力。他迅速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藥劑,顫抖著手將針頭扎入她的面板。冰涼的液體緩緩注入體內,帶給她一絲絲清涼和希望。
在時小群意識即將徹底消散的邊緣,她彷彿聽到了自己靈魂深處的呼喚,那是一種絕望中掙扎的嘶吼。就在她以為自己即將永遠沉淪於黑暗之際,樓下那震耳欲聾的汽車轟鳴聲如同戰鼓般激盪起她心底最後的求生慾望。
緊接著,一聲巨響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