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楚雙雙口中的大客戶，自然就是那位和她同姓的楚川柏了。

蘇雨寧給他起了個外號：肥羊。

她的小金庫日漸增長，還是多虧了這位肥羊的幫助。

因此再見到楚川柏的時候，蘇雨寧態度都好了不少。

說完了分紅，楚雙雙也沒走，看周圍沒別的人，就偷偷問她：“哎，你和咱們會長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蘇雨寧：“這個啊……”她拉長尾音賣了個關子，看楚雙雙滿眼期待激動，就說：“不告訴你。”

她拿著相機就要走，楚雙雙忙追上，“跟我說嘛，跟我說嘛，我給錢不行嗎？”

蘇雨寧停住腳步：“給多少？”

楚雙雙：“一條訊息，一百塊。哎等等你別走，三百！五百！一千，一千行嗎！”

蘇雨寧：“成交！”

楚雙雙直嘀咕，“你這個女人一點都不單純美好了！你變化怎麼那麼快！”

蘇雨寧：“和你學的。我感覺我這樣還挺好的。”

“不好！因為這條新聞，我出了多少血了都？”

嘴裡這麼說，手上還是沒含糊拿出紙筆來，“好，先說你們什麼時候發展出姦情的？”

“暑假吧。”蘇雨寧回答：“不是姦情，我們是純潔的友誼合作關係。”

“噫——純潔到床上的關係嗎？”

“……”

楚雙雙問了幾個大家都會感興趣的問題，然後清清嗓子，“那個，這一條屬於我自己好奇啊，不會刊登出去的。那個，咱們會長，”她擠眉弄眼，“怎麼樣？”

蘇雨寧咂吧下嘴：“最開始的話，挺生疏的，不過後來就好了。總體來說體驗感還是不錯的。”

“哇哦！”楚雙雙直呼刺激，“咱們副會長大美女努力了多久，都沒能拿下這朵高齡之花，沒想到啊，沒想到被你悶聲不吭的直接吃乾淨了。還是你強。而且你現在都渣的這麼光明正大了嗎？”

蘇雨寧擺手：“哎，低調低調。我還有更強的呢。怎麼說呢，我這不是渣。只是看大家太喜歡我了，不忍心傷害他們而已。”

楚雙雙：“可以姐妹！這句話我做頭條了？”

蘇雨寧：“做唄。”她表情深沉：“現在的我——強到我自己都怕。”

楚雙雙嘎嘎樂，給她豎大拇指，“行！有什麼新聞別忘跟姐妹我分享啊，我跟你分成！”

“沒問題！”

愉快的採訪問答時間結束，楚雙雙得到了第一手新聞很滿意，蘇雨寧看著賬戶上增長的金額，也很滿意。

她哼著歌往回走，路過看到好看的景色就順手拍下來。

聽見前面草叢有窸窸窣窣的動靜，走過去，正對上裡面探出的鏡頭。

咔嚓一聲。

蘇雨寧：“……”

誰啊，偷拍偷的這麼光明正大！

她上去撥開草叢，就看見裡面一個人，對著照片露出痴漢的笑容。

“……”

“楚川柏。”蘇雨寧問他：“你什麼時候躲在這兒了？”

為了採訪的私密性，她和楚雙雙特意跑出老遠，躲在這個犄角旮旯裡，這他都能跟過來？

楚川柏還蹲在地上，他抱住相機，眼神瞬間天真爛漫，“在你們說到微生時技術問題的時候，我就到了。”

……

蘇雨寧：“給我忘掉！還有，拍的照片拿來。”

楚川柏把相機給她，還湊過來顯擺說：“我的拍照技術比那個楚雙雙好多了，你看我把你拍的多好看！”

確實挺好看的，蘇雨寧想起來，他還是攝影社的社長呢。

看來不是掛名，確實有兩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