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硯挑了挑眉,接過黎墨遞過來的食單,點了道烤制靈花魚。
四人一人點了一道菜後,鳳笙笑眯眯提議。
“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在這家客棧休息一晚,明早再走吧。”
黎墨點頭,“行。”
等膳食的時間,幾人喝著靈茶聊起天來。
幾天沒吃瓜,棠硯還怪想念之前吃瓜的快樂生活,遂在心裡問道。
【什麼瓜?統子快報瓜!】
鳳笙三人淺淺一笑,忙將注意力聚集到耳邊的心聲上。
同在客棧內用膳食的眾修士愣了一愣。
何人說話?
正要不著痕跡的四下打量打量,腦海中便響起系統滿是危險冰冷的警告聲音。
眾人心下不約而同升起濃濃的驚恐和駭然。
他們想做些什麼,卻什麼都做不了。
只能壓抑著內心的恐懼,一邊繼續吃著膳食,一邊警惕戒備的豎起耳朵聽著。
恰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響起。
眾人抬頭一看,二樓一間房的房門被人從裡面一腳踹開。
一個只穿了紅色褻衣的女子攔腰砸斷二樓欄杆,從二樓砸了下來。
“砰”的一聲砸中一樓一張桌子,各色膳食的湯湯水水撒了那女子一身。
緊接著,又一名黃衣女子從二樓飛下來。
“啪”一巴掌扇到紅衣女子臉上,怒罵道。
“賤人!枉費本小姐將你當做無話不談的密友,什麼都同你講,
沒想到你竟看上我的情緣,趁著我出門勾搭我的槐郎!我弄死你!”
紅衣女子臉被扇歪到一邊,她抹了把嘴角溢位的鮮血。
抬手便回了黃衣女子一巴掌,嬌聲冷笑道。
“你的槐郎?呵呵,槐郎愛的明明是我!都是你從中作梗,將槐郎給我定情信物偷拿走弄壞,才讓我錯過這麼個好男人!
岑雨,你給我去死!把我的林槐還給我!”
說著紅衣女子刷的一聲抽出手腕上的長鞭,二話不說衝著黃衣女子抽去。
岑雨氣得臉都青了,祭出自己的靈器便和紅衣女子打在了一起。
“傅嬌你胡說八道,槐郎只給我一人送過定情信物,何曾給其餘女子送過禮物?
我看你是見槐郎長得玉樹臨風,風姿無雙,又得知槐郎私下待我好,才對他動了心!”
一時間,整個客棧內碗碟亂飛,桌椅破碎。
修士們紛紛起身閃到一邊圍觀,一些修士還搶救了自己的膳食。
一邊扒著嘴裡的飯菜,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兩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為爭搶一男子大打出手。
棠硯四人這邊並未受到波及,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吃著瓜。
隨著兩人越打越激烈,眾人不禁瘋狂好奇起來。
那個叫林槐的男子長得究竟有多俊?才引得兩個如花似玉的女修為他爭風吃醋。
“夠了!都停手!”
突然眾人耳邊響起一道難聽的男聲,像極了一隻癩蛤蟆在耳邊呱呱叫喚。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一個身穿藍色法衣的男修飛到那兩名女修旁邊。
一手抓著一人,不悅的說道。
“我說夠了,岑雨,傅嬌,再打今後別想再見到我!我立馬找別人去。”
在眾人極其訝異的目光中,岑雨和傅嬌神色一變,急忙停了下來。
兩人爭先恐後對藍衣男子示弱道。
“槐哥哥你別生氣,我錯了。”
“槐郎,都是這個賤人勾搭你,我一時氣急才對她出手的。”
岑雨滿臉委屈。
惡狠狠的盯了眼傅嬌,又軟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