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董毅倒抽一口涼氣,略顯蒼白的薄唇間溢位一聲痛苦難捱的輕呼。
“師尊。”
董毅低聲喊了一句,語氣低沉能清晰的聽出虛弱和無力。
葉勝沒再看蘇佞,忙扭頭看向他,面上滿是焦急,“阿毅!”
“你怎麼樣?可是身上傷口又疼了?”
旁邊的元寶一頓,幽幽瞥了眼白切黑師兄。
又演了又演了,方才還好好的。
董毅沒理會目光灼灼的師弟,左手捂著心口,右手小心翼翼的伸過去輕輕拽了葉勝衣袖。
臉上盡顯病態的蒼白,唯有唇角染了一點靡冶的殷紅,叫這張精緻到極點的面容霎那間極豔極盛,蠱惑又勾人。
葉勝目光一凝,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從前竟沒發現,他這孝順徒兒這張臉竟這般豔,豔到好似能蠱惑人心。
“師尊,我有些難受,身上好疼。”
董毅一邊輕輕抽氣,一邊朝葉勝靠近。
直至整個人都靠在葉勝身上,腦袋也放在了葉勝肩膀上。
像是一隻受傷的羸弱小獸,自動尋找最安全最溫暖的港灣。
“不過方才蘇師叔喚師尊,想來有要緊事要與師尊說,師尊不必顧念我,我可以的,忍一忍就好了。”
說著董毅唇角又溢位一句難受的低呼。
面容好似越發白了些,眉心輕擰,一副很難受又極力忍耐的樣子。
“師尊,我真的沒事,咳咳。”
他越是如此說,葉勝越是擔憂,想都沒想直接一把將人公主抱抱在懷裡。
抱著人起身大踏步朝棠以哲走去。
“師尊,您不和蘇師叔談事情了嗎?”空氣裡飄過來董毅虛弱的聲音。
葉勝不假思索,“師尊與蘇道友無事相談,現在最重要的是阿毅你。”
身後,蘇佞臉色慘白,痴痴的盯著葉勝離去的背影,整個人搖搖欲墜,連旁邊兩位青木宗長老嘲諷的冷哼都沒聽到。
“師尊,師兄,等等我!”
元寶急忙追上去,一邊追,一邊悲憤的想。
他果然是多餘的!嚶嚶嚶~( ??? ? ??? )
董毅悄咪咪伸手圈住葉勝的脖頸,清潤的眸子一抬,瞥了眼遠處那株渾身上下瀰漫著絕望痛苦氣息的衰敗玉蘭花。
眸底飛快閃過一絲得逞的微芒,靡冶的唇角在葉勝看不到的地方輕輕勾了勾。
師尊說,現在最重要的,是他!!!
哼哼~(?`???′?)
才不是那個礙眼的負心野男人蘇佞呢。
師尊,他的!總有一天會是!
董毅心下滋生出密密麻麻的甜蜜和歡喜。
裝作很難受很羸弱的樣子,將腦袋依偎靠在葉勝脖頸處。
輕輕淺淺的微熱呼吸打在葉勝脖頸處的肌膚上,輕微的酥麻觸感令葉勝心中一悸,眼眸也深了深。
只是葉勝滿心滿眼想的都是孝順徒弟的傷,並未及時察覺到這抹異樣小情緒。
葉勝和棠以哲說明情況,後者忙喊了二長老給葉勝和董毅準備客院。
又喊來兩名棠家的煉丹宗師隨葉勝去看董毅的傷勢。
葉勝對棠以哲感激一笑,抱著董毅直接在原地消失。
徒留孤單的元寶瞪大雙眼,幽怨的喊,“師尊,師兄啊~~”
不過他剛嚎完,下一瞬直接被董毅的護衛拎走了。
……
今日前來觀禮的賓客幾乎已全部告辭離開。
很大一部分連夜就走,也有一部分選擇在妄天城多待一段時日。
妄天城是棠家總部城池,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