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硯突然頓住,直直盯著‘大婚當日’後面的數個紅得滴血的感嘆號!!!
小劫雲幾小隻,以及鳳笙幾人突然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難受極了。
後面啥啊!你快說啊!啊啊啊!凸(`0′)凸
終於,棠硯心聲再次響起,【不是,這後面紅得滴血的感嘆號是怎麼回事?老祖和師尊的大婚發生了命案?誰嘎了?】
棠擎挑眉,對遺失的記憶更好奇了。
蔚淵盯著棋盤,恨不得自己就消散在雷之域,沒有跟著小徒弟出來。
這人忘了一切,也總好過想起他們的曾經,對他產生新的恨意。
一想到這人記起一切,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扒皮抽筋的樣子。
蔚淵一顆心猶如被鈍刀子一刀一刀剮著割著,疼得俊臉驀地慘白了幾分。
他們大約……沒可能了。
棠擎見他臉色微白,心中浮現濃濃擔憂,不由自主的取出最好最頂級的養魂丹。
施法掰開蔚淵的嘴,強硬又熟稔的將丹藥塞進他口中。
待做完一切,回神的棠擎和呆愣的蔚淵大眼瞪小眼。
棠擎羞惱又尷尬,“那什麼,我就是看你臉色有些難看,沒事吧?”
他就是怕他嘎了,他沒法找回遺失的記憶罷了,才沒有旁的想法。
蔚淵思緒飄忽,耳尖猛地爆紅,“沒事。”
曾經,這人就是這樣給他喂藥的。
強硬又霸道。
待給他餵了丹藥,這人還要藉著‘他惹他擔憂了’的荒唐藉口,強硬的將他抱在懷裡,逼、著他……佔盡他的便宜。
怪也怪丹藥藥效太好,不一會他便好了。
只能由著這人予取予求,數日數夜。
蔚淵捻起一枚白玉棋子。
還有。
花孔雀每每輸了棋,都會向他裝可憐,讓他心疼憐惜他,最後趁機將他拐至榻上,咳……要他哄他。
偏偏他回回都會上這人的當。
真真每幾日上一當,噹噹都一樣。
而那一口一個好聽又蠱惑的“淵淵”,直至如今,仍叫他記憶尤深,心底悸動。
蔚淵輕撥出口氣,甜蜜愉悅和恐懼逃避兩種複雜情緒折磨著他,想將他劈開變成兩個飄。
棠擎倏然愣住,腦海中歘的一下閃過一幅畫面。
赫然蔚淵受傷,他像方才一樣強硬的給他喂丹藥。
餵了丹藥,他對蔚淵做了許多不正經舉動和行為的畫面。
棠擎:“……”
不是!在遺失的記憶裡,他居然是如此…如此浪、蕩之人?!
棠擎耳尖爆紅,心旌搖曳,壓根不敢看對面的蔚淵。
大爺的,他心裡居然詭異的沁出了甜蜜和歡喜!
蔚淵也不敢看他。
兩人都在各自害羞,各自紅了耳尖俊臉。
這時,幾人腦海中出現一個詭異的晶藍大屏。
書房內。
棠擎一身耀眼尊貴的紫袍,正將一襲白衣仙質玉姿的蔚淵抱在身前。
兩人共同捏著一支麟管。
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下:結髮為夫夫,恩愛兩不疑。
寫好後,棠擎笑得無比歡快甜蜜。
猛地一把將蔚淵抱坐在桌案上,歡天喜地的吻住了蔚淵的薄唇。
啪。
觀看回播的棠擎簡直想一巴掌轟死自己。
他他他……他絕對不可能會做出如此舉動!!
太尷尬!太羞恥了!
尤其在幾個小輩跟前,棠擎覺得自己這張臉已經不能要了,嚶嚶~ ?????
偏他裝作若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