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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霧都開膛手不會自投羅網

徘徊於善惡邊界的人往往錯亂且茫然,傑克曾經只是個普通人過著平凡的生活。直到他一次又一次的醒來,發現自己手持兇器躺在一張沾滿鮮血的床上,這時的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平凡安寧的生活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

童年時期的傑克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在極端壓力下長大的他也曾多次慶幸過自己擁有著健全的性格,他一度認為自己會有一個幸福的人生。

可惜隨著他的成長,傑克發現自己的世界裡有著“旁白”的存在,這個惱人的旁白有著殘忍暴戾的性格,他總是慫恿傑克做一些危險可怕的事情。

他給自己的稱呼為“壞孩子”。人格間的矛盾與對立使得“好孩子”煩惱不已,試圖與“壞孩子”和解的他多次讓步。

比如小時候的傑克有一個心愛的玩偶,“壞孩子”曾多次誘導“好孩子”去拆開這個玩偶,一開始的“好孩子”總是拒絕這個無理的要求。

但再堅定的信念也頂不住長此以往的勸告與慫恿,“好孩子”最終還是選擇了拆開玩偶,裡面並沒有想象中的鮮花和糖果,只是一團又一團的棉花。

在“壞孩子”歇斯底里的嘲笑聲中,“好孩子”默默擦乾了眼角的淚水,他發誓再也不會和這個“壞孩子”和解了。

因為“壞孩子”就是傑克心中惡念形成的產物,他對別人的傷害往往不需要理由,只需要“壞孩子”他喜歡而已。

人格之間身體歸屬權的爭奪無疑是漫長且煎熬的,“好孩子”慢慢長大,他找到的壓制邪惡人格的辦法就是畫畫。

在畫畫的時候“壞孩子”無法和他搶奪身體控制權,但在不畫畫的時間段裡,“壞孩子”隨時都有可能佔據這具身體並做出可怕的事情。

伴隨著工業革命的熱潮席捲世界,英國倫敦聚集了大量的東歐難民,沒有謀生手段的他們大多淪為了小偷或強盜,一些東歐女性也藉此機會成為了特殊服務者。

而燃燒煤炭升起的濃煙使得這座城市迎來了“霧都”的稱號,像這種黑幫聚集、犯罪滋生、社會監管不力的局面無疑是“壞孩子”夢寐以求的天堂。

迅速膨脹的惡念使得“壞孩子”決心開始自己的“創作”,只不過他的創作不需要畫筆……

需要人的鮮血來澆灌出名為殺戮的花朵。

……

順利得到身體控制權的“壞孩子”在夜晚現身,他帶著兇器平淡的完成了自己的“創作”。

倒在血泊裡的女人名為瑪麗安,而第二天身穿血衣手持兇器醒來的“好孩子”則歇斯底里的質問著腦海裡的“壞孩子”。

“你做了什麼?”好孩子瑟瑟發抖的清洗著身上的血跡,而腦海裡平淡從容的“壞孩子”是這麼回覆他的。

“我什麼也沒幹啊,這只是個玩笑。”

陰暗戲謔的殺手搪塞著茫然失措的主人格,“好孩子”竭力按耐著驚恐的聲音,他回覆道:“好吧,不過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這裡看出兩個人格之間的差距不是一點半點,“好孩子”懦弱的性格被“壞孩子”掌控,這使得身為主人格的“好孩子”陷入了被動的處境之中。

接下來接二連三的謀殺事件和每次醒來身邊濃郁的鐵鏽味與染血的兇器使得“好孩子”驚恐不已,他每天既要躲避警方的追查也要繪畫壓制“壞孩子”的行為舉動,長期緊繃的精神幾乎使他瘋狂。

所有和“壞孩子”溝通的行為都無法得到正向的反饋,這個邪惡人格會在每天的清晨隨機給他挑選一包人體組織並“親切”的送到床頭,而每天一睜眼就是腸子、胃、心臟等等器官的感覺實在不好受。

無論是哀求也好、威脅也罷,“壞孩子”的回覆只有簡短的一句話。

“阻止我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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