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重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能聽出來,陛下生氣了,很生氣。
“是。”
他點頭跟聞絡打了個招呼,趕緊上馬。
聞絡肯定不會讓星沉就這麼走了,立即朝魏榮使了個眼色。
魏榮腳底一滑,“哎喲”一聲趴趙毅重馬脖子上去了。
趙毅重瞪著他:“你又幹啥啊?”
就這片刻時間,聞絡已經翻身上了星沉的馬,把人往懷裡一按,接過他手裡韁繩一拉,馬腿一揚就朝宮門口跑去了。
趙毅重一轉頭,魂都快嚇飛了。
“王爺你停下!”你知道你劫的是誰嗎?
他一邊喊一邊揚起馬鞭要追,奈何魏榮死死的抱著馬脖子不讓他追。
“你鬆手,你也昏頭了?你知道你家王爺在做什麼嗎?”
跟急的滿臉通紅的趙毅重相比,魏榮顯得很是悠閒,他沒事人似的朝趙毅重擺擺手。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你是不是認為我們家王爺是壞人?”
趙毅重咬咬牙,低下頭小聲說:“我沒覺得王爺是壞人,但他挾持陛下是要掉腦袋的!”
魏榮悠悠問:“誰說是挾持了?”
“那他現在是在幹什麼?”
“兩主子找個地方聊聊天,說點心裡話,不行嗎?”
“那為什麼不讓我跟著?”
“你別激動,我家王爺不也沒讓我跟著嗎?”
“這不一樣!”
“哪不一樣了?你放輕鬆,我保證,王爺肯定會把陛下紅光滿面的送回來。”
“你保證有個屁用!”
魏榮朝身後看看,聞絡早就跑得沒影了。
於是他把馬脖子一鬆,讓到了一旁。
“那你追吧。”
趙毅重:“......”
.
星沉掙扎著,用手肘抵著聞絡,不讓他貼著自己。
聞絡才不管,把他在懷裡越按越緊。
這些天不敢多想,此刻做夢一樣把人抱在懷裡,只覺得思念要把自己淹到窒息。
聞絡一路帶著星沉出了城,到了西郊,找到一塊位於溪流邊人跡罕至的樹林,才終於把馬停了下來。
他抱著星沉坐在馬上,彎腰把臉埋在星沉的後脖頸。
知道自己錯了,不敢說話。
星沉一低頭,正好看到他手背紅腫的地方,氣的一把推開他手臂,從馬上跳了下來。
“攝政王好大的能耐,以後還養什麼兵,有你一個人就行了。”
聞絡追下來:“陛下,你罰我好不好?”
“我哪能罰你呢,攝政王這麼大一個功臣,我要是罰你,豈不成了個實實在在的昏君?”
“是我頭腦一時昏了,”聞絡小心翼翼地去牽他的手,“陛下應當罰我長長記性。”
星沉把自己的手躲開,不讓他牽,聲音冷淡。
“再大的功臣挾持君王也是有罪的,你最好早點送我回去。”
聞絡脫掉自己沾血髒汙的披風,垂著腦袋到溪邊把手洗乾淨了。
洗完手又開始洗臉,收拾乾淨後,他起身不由分說地把星沉往旁邊樹上一推,低頭就親了上去。
“唔唔,你幹嘛,放開我......”
聞絡不顧他的掙扎,在他口中肆意的宣洩著思念。
星沉氣的咬他,聞絡由著他咬,自己風暴過境一般在角角落落汲取著瓊汁。
他覺得自己又渴又餓,想把面前的人兒整個的吞掉。
星沉初時還掙扎幾下,沒一會渾身就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耷拉在聞絡懷裡,仰著腦袋張著嘴巴,由他任意侵略。
等聞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