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把我的孩子教養的這麼好。”
“謝謝母后。”
“是母后該謝謝你。”
兩人聊了一陣後,星沉藉機向趙太后敘說了日日早朝的冗餘弊端。
他說官員們每日早起,家裡離宮裡近一點的還好,離遠一點簡直是勞心勞力。
一個早朝來回半天時間就沒有了,公務只能留在下午。
有些老大人年紀大了,精力本就不夠,早上要早起晚上要早睡,每日再加上個午休,哪還有時間放在公務處理上。
長此以往簡直就是瀆職。
且每日早朝,難有新的議題,總是吵吵嚷嚷一番就結束了,實在不必為那幾句吵嘴的廢話如此勞心勞力。
日日早朝是先皇留下來的規矩,蕭慎為示勤勉,即使身體不適,也咬牙硬撐把這規矩延續了下來。
星沉現在看著這規矩卻大大沒有必要。
“那慎兒的想法是什麼?”趙太后認真地聽著他的話。
“開早會的話一週一次......呃,兒臣的意思是,早朝七日一次就行了。
早朝給大家確定一個大方向就好,總結一下過去七天,再展望一下未來七天。
真正遇到事情了,還得即時開小會。”
“小會?”
“御書房議事啊,有事說事,大家分批來。不吵也不鬧,解決問題肯定比在朝堂上有效率多了。”
趙太后仔細想了想說:“如此聽來,是有一些道理。”
“而且母后,最重要的一點是,攝政王跟兒臣共理朝政,共理這倆字最大的外在體現,就是每日早朝上他穩穩坐著那把太師椅!”
星沉說到那太師椅時,不自覺地有了些咬牙切齒的味道,在此刻十分應景。
“那是他身份的象徵,他在我身前不必跪拜和行禮,連站著都不必,而是一樣坐著面向群臣。他的黨羽日日看著這情景,自然囂張。”
趙太后深以為然。
這話幾乎是說到她心坎上去了,她自己垂簾聽政,還要隔著個遠遠的簾子。
日日看著攝政王坐在眾人前面的背影,怎麼都能看出一點囂張的意味出來。
“攝政王的地位暫時我們撼不動,但我們可以把重要的議事都放到御書房,讓早朝變得沒有那麼大分量。
這其實是另一種意義上對攝政王威勢的削減。母后,您覺得兒臣說得對嗎?”
趙太后點了點頭。
“不錯,如此一來,攝政王黨羽有事來奏,聞絡不可能次次跟著。慎兒既能多接觸他們,瞭解他們的真實想法,也更容易抓到他們話語裡的漏洞。”
“母后說的極是。”
“還是我兒聰慧。”
“總之,凡攝政王反對的,我們就要大力推行。”
趙太后深以為然。
已經很久沒有人提出有用的新主張了,趙太后答應的十分爽快。
“慎兒,你把你的主張一一列舉出來,母后去讓禮部公示此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