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裡一眾學生,自打雲摞來了過後,就看起來真的像學生了,眼神都活潑了不少。
他們正在討論新老師顏值不錯,大家終於久旱逢甘霖了。
班裡長得好的那幾人,一個是惡霸,多看幾眼可能會被揍。
另外兩人間極品又混成了一對,雲摞不僅冷著臉讓人不敢看,還小氣的要死,連他物件也不讓人看。
身處美男群但是幾乎看不到臉的那種感覺,不亞於飢腸轆轆時,滿漢全席放在面前就是不讓你動筷子。
大夥正在竊竊私語時,就看到方魚氣勢洶洶地衝著雲摞去了。
同學們面面相覷,開始心驚膽戰,害怕但是又想吃瓜。
於是一眾人忙忙碌碌地擦書、擦作業本、擦桌子、擦窗戶、擦地......但餘光一直默默地看向教室最後。
方魚的腳步停在雲摞的桌子前,目光冷冷地看向在雲摞腿上熟睡的星沉。
雲摞半天才抬起頭,審視的目光看向這位新老師。
方魚:“腿痠嗎?”
他微妙的語氣讓雲摞眼皮動了一下,大概明白這可能又是自家寶貝在哪招的爛桃花。
雲摞:“腿不酸,話聽著酸。”
方魚火氣“蹭蹭”地網上冒,“易星沉,誰允許你在課堂上睡覺的?”
他本著自己不好過那就誰都別好過的原則,話說完就一腳踢向了星沉的桌子。
但他腳剛伸出來就被旁邊桌子撞了一下腰,方魚怒氣衝衝地轉過頭,看到宗震腳踩在桌子另一邊,正冷笑著看他。
“這位新老師,你小點聲,吵到他睡覺了。”
方魚:“......”
媽的,舔狗!
宗震和方魚兩人都火氣沖天,眼看大戰一觸即發,星沉在這時候悠悠轉醒了。
他伸手捂在嘴巴上打了個哈欠,打到一半淚光漣漣地看到了方魚,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眨眨眼確定面前真是一個活人的時候,才想起方魚最後的那句“我會去找你的”。
牛逼,心臟捏爆了都能活。
星沉從雲摞懷裡坐起來,上下打量了方魚一番,“你還真找來了?”
“我這人不喜歡欠別人賬,更不喜歡別人欠我。”
星沉愣了愣,“我欠你什麼了?”
方魚勾唇冷笑,“你知道一顆上好的心臟在我那賣多少錢嗎?”
原來說的是這個,星沉朝他咧起嘴巴,一副潑皮無賴相。
“方魚,你最好想好了再說話。不然的話,不知道你還有幾顆心臟備著,夠不夠我繼續捏的。”
“你可以試試看。”
“你以為我不敢嗎?”
“葉星沉,你現在要叫我——方老師。”
星沉一愣,下意識轉頭看向雲摞。
雲摞要笑不笑地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星沉,看來你跟新來的方老師很熟啊。”
星沉被他那眼神看的立刻開始腰痠。
得,有人吃醋了,今晚這腰要倒大黴了。
這學校老師沒什麼作用,課上講的東西狗屁不通,但他們也有兩個至關重要的功能,就是可以開除學生和讓學生畢不了業。
星沉困成這樣都堅持來上課,顯然是不想被開除的那一個。
這破學校,招老師這麼隨便的嗎?
“這位......方老師,我想知道你一個開賭場的是打算來教點什麼?怎麼玩牌還是怎麼擲骰子?或者你更精通的,怎麼出老千?”星沉幽幽地問。
“過獎了,出老千不是你更專業嗎,都能躲過我手下人的眼睛。”
“不敢不敢,我都說了只是運氣好,你這人怎麼老是往人身上潑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