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炙烤之下盡皆向他的經脈中湧去。
這一次不是奔著一個地方而去,而是在他全身的經脈中流淌。
李辰安彷彿就站在空中,他能夠見如水一般的內力流經奇經脈的景象。
經脈被流水不停的沖刷,它竟然又變得寬闊了少許!
就這樣,那些水在不停的往復流轉,世間彷彿靜止。
丹田中池塘竟然在水流不斷迴圈之下變得更大了一些。
那蓮臺也變得更大了一些。
那簇火苗恢復了平靜。
丹田裡不再躁動。
它彷彿又陷入了假寐之中。
九九十一個周天之後,李辰安睜開了眼。
天光大亮。
掀開被子起床。
站在床前他愕然一呆——
皺巴巴的床單上,駭然有一朵大紅的花。
他想了起來。
一聲苦笑。
下樓。
問及溫小婉,方知她已離開。
遺憾出門,門口。
門口有一個活靈活現的雪人。
他是程哲。
他在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