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就是依舊有些疑惑,心想哥既然有這些本事,早些時候怎麼不表現出來呢?
若是爹知道了哥的本事,想來也不會將哥給逐出了家門。
她忽然想起這兩天在廣陵城裡流傳極廣的那首《蝶戀花》,本想讀給哥哥聽聽,又忽然想起詩詞文章本就是哥哥心裡的痛,於是她放棄了這個想法:
“那我先回去給娘煎藥了,明兒再過來。”
“嗯,家裡若是有什麼事,記得來給哥說一聲。”
“好!”
李巧兮開心的離去,李辰安去西廂房了匠人們弄的那些釀酒所需的器物,可別說,手藝還相當不錯。
他回到了院子裡,又拿起那婚來了,才知道那個叫沈巧蝶的姑娘還差半個月才滿十歲。
這婚當然是要退給人家的,畢竟他連那個叫沈巧蝶的姑娘生的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其實就算知道也得退,因為人家中的是李辰安能夠出人頭地,現在就算自己佔據了這個身子也沒有出人頭地的可能。
這古人所認為的出人頭地是出將入相,和自己所理解的偏差極大。
現在他也沒有成親的心思,一來是剛來到這裡,先得弄出些產業來紮下根。
二來嘛,女人,特別是一直黏在身邊的女人確實有些麻煩,影響自己右手拔劍的速度。
將這婚揣入懷裡,摸了摸兜裡剩下的三兩銀子,他又有些犯愁,因為要釀造出十斤酒,這需要大致四五十斤糧食。
買糧食倒是夠,但酒麴這東西卻有些貴。
另外鋪子的裝飾完工之後還得結算一工錢,又得想辦法弄點銀子才行了。
就在這時候,後院走了一個人進來。
這是個胖乎乎頗為富貴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華麗的精鍛長袍,記憶裡浮現出了他的名字——沈千山!
本應該是自己的岳父,但現在他前來顯然是奔著這婚的。
李辰安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的運氣挺不錯。
賣婚這種事不知道以往有沒有人幹過,但現在他準備這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