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那般不近人情,跟在他身邊一定很不容易吧?”蘇嬈故意表現出與方墨關係匪淺的模樣,試圖引起共鳴。
“許大人如今生死未卜,世事無常,實在令人唏噓。”蘇嬈故作感慨,心中卻暗自盤算。
方墨因殺了王家紈絝子而失蹤,表面看似衝動,實則背後隱藏著諸多無奈。
蘇嬈邊說邊留意陳述的反應,卻發現他面無表情,波瀾不驚。
“側妃娘娘還有什麼吩咐嗎?如果沒有其他事,屬下先行告退。”陳述語氣平淡,沒有絲毫遲疑。
蘇嬈一愣,沒想到陳述竟也如方墨一般,軟硬不吃。
儘管不抱太大希望,但她並不甘心就此放棄。
“你們抓的,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的小毛賊吧?”蘇嬈不死心地追問。
陳述側目望了蘇嬈一眼,語氣堅定:“這是公務,不便透露,失禮了。”
言畢,陳述與蘇嬈擦肩而過,身影逐漸消失在夜色之中。
蘇嬈望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嘆息,所有的努力似乎都化作了泡影。
一絲線索也沒能打聽到,看來透過陳述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那麼,還有誰能成為她的援手呢?
---
與此同時,在那陰森潮溼的地牢深處,一名囚犯被緊緊束縛在冰冷的十字架上,長髮凌亂,臉上血痕交錯,顯得格外悽慘。
一名面容兇狠的錦衣衛手持皮鞭,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一鞭又一鞭無情地抽打在囚犯身上,每一道鞭影落下,便是皮開肉綻,痛徹心扉。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劃破了地牢的死寂。
“說,那個賊人究竟藏在哪裡?”錦衣衛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催命符。
“我……我真的不知道……”囚犯的聲音微弱,卻透著絕望。
“嘴硬?那就讓你好好享受一番!”錦衣衛的笑聲中帶著嗜血的快意,鞭聲再次響起,直至囚犯血肉模糊,氣息奄奄。
那雙眼睛瞪得老大,空洞中滿是恐懼與絕望,彷彿已經看到了死亡的陰影。
蘇嬈從噩夢中猛然驚醒,胸口劇烈起伏,汗水溼透了衣襟。
她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娘!
隨著額頭上的冷汗漸漸乾涸,蘇嬈的心中卻依舊驚魂未定。
夢中母親那悲慘的景象,深深鐫刻在她的記憶之中,揮之不去。
還好,那只是一場夢。
然而,如果母親真的落入錦衣衛之手,現實恐怕與夢境相差無幾。
若不能儘快救出母親,那夢境中的恐怖場景,或許終將成為殘酷的現實。
“嬈兒!”
一聲呼喚打斷了她的思緒,蘇嬈猛地回頭,只見……
隔壁的蘇懿聞聲迅速趕來,只見她滿頭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