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派人去追捕他了。”蕭承逸回應道。
沈若汐清楚,單靠官府的人是無法抓住邢淵的,更何況他還精通易容術。
要想真正抓住他,還得依靠自家大師兄的聽雲軒。
沈若汐想起蕭承逸也算忙了大半夜,她公事公辦道:“有勞蕭將軍了,辛苦了!”
蕭承逸凝視著沈若汐略帶憔悴的臉龐,眼眸中滿是苦澀,他輕聲問道:“若汐,我們真的回不去了嗎?”
沈若汐臉色一沉,沒想到蕭承逸還不死心,她冷聲道:“蕭將軍,回去又能怎樣?你既已找到真愛,又何苦跟我糾纏不清?你是見不得我尋找真愛嗎?”
蕭承逸瞬間眼眸赤紅,他憤怒地反駁道:“你的真愛?是指你大師兄還是陛下?我們的陛下為了一己之私,全然不顧你的名聲。
若汐,你以為和離後的女子,還能輕易嫁得出去嗎?你現在已是二手貨!”
沈若汐的怒火直衝頭頂,她猛然抬起手想掌括蕭承逸,胸口卻突然傳來一陣悶痛,她捂住胸口,低低咳嗽起來。
“小姐!”春桃大驚失色,忙拿出錦帕放置她唇邊,只見錦帕上染著一絲血漬,令人觸目驚心。
蕭承逸見狀,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他驚慌失措地喊道:“若汐!”
沈若汐怒目而視,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春桃哽咽著說吼道:“蕭將軍,求您放過我家小姐吧!您快走吧!”
蕭承逸緊緊地捏住手指,聲音悽楚道:“若汐,你若是因為離開我而傷心難過,甚至染上重病,那就別再硬撐了。
我向你道歉,以後定會好好待你。我發誓,這輩子就你和貞兒兩個女人。
你若覺得貞兒的身份跟你平起平坐你不舒服,我答應你,等她生完孩子,我讓她全聽你的,你說的算!”
這蕭承逸真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沈若汐氣得幾乎要吐血,她怒急而笑,“你以為我受傷憔悴是因為離開你?你真太自以為是了,誰給你的臉!”
“讓他滾!”沈若汐氣得渾身發抖衝春桃道。
春桃拿起掛在一旁的拂塵,朝著蕭承逸劈頭蓋臉揮了過去,怒喝道:“你還不快走!”
眼見沈若汐氣得臉紅耳赤,連眼睛都氣紅了,蕭承逸忙舉手示意道:“若汐,你別生氣,我走,我走。
等你氣消了,我就來接你回家。如果你覺得之前的婚事太簡單,我定會八抬大轎、十里紅妝風風光光地將你迎娶回蕭府。”
“滾吶!”沈若汐怒喝道!
“我走我走!”蕭承逸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小姐,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春桃輕聲安慰著沈若汐。
沈若汐忍著胸口的悶疼自嘲,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渣的人!
她本想跟蕭承逸好離好散,沒想到他欺人太甚!
蕭承逸踏出沈府的前廳,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確信,沈若汐定是割捨不下自己,否則怎會氣成那般模樣?
這般想著,他的心情愈發舒暢起來,彷彿陽光都變得更加明媚。
就在這時,迎面走來幾人,定睛一看,中間之人竟是許國公夫人。
她一見蕭承逸,臉色驟變,冷聲問道:“蕭將軍怎會在此?”
蕭承逸卻覺得心情格外舒暢,他俯身見禮,“外孫女婿見過外祖母。”
許國公夫人像是看待瘋子一般,蔑視地瞥了他一眼,便從他身邊離去。
蕭承逸微微一愣,但隨即想起沈若汐先前的態度,心中又充滿了希望。
待她消了氣,自己再登門致歉,她定能隨自己回蕭家。
懷著這樣的好心情,蕭承逸輕鬆地離去。
而假山石後,一名女子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