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今晚要殺奴婢的人,但讓他逃脫了。侯爺說了,她一定會抓住他的。”
徐老太眸光一寒,厲聲喝道:“翠翠,你竟敢信口雌黃、顛倒黑白!陳棍,你說,那晚你為何潛入我的院子?”
陳棍面無表情地答道:“翠翠是我的相好,我每隔幾日便會去找她。不想那晚被侯爺撞見,我便逃走了。”
翠翠臉色慘白,辯解道:“你、你胡說!雖然你與徐老太有染,但那晚潛入院子的人並不是你……”
“賤婢!”
徐老太突然站起身,揚起手欲掌摑翠翠,卻被楊氏攔下。
她冷聲,“祖母,事情尚未水落石出,還請您稍安勿躁,切勿動粗。”
徐老太突然間覺得胸口一陣沉悶的疼痛襲來,她愣了一下,隨後收起手中的動作,有些悻悻地坐好。
這段時間以來,她時常感到胸悶氣短,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她心想,或許真該找個郎中好好瞧瞧了。
楊氏和鄒氏原本打算好的計劃,卻沒想到被徐老太先發制人,打的兩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陳棍,你可知道誣陷是死罪。還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跟翠翠有關係?”楊氏冷聲質問道。
陳棍回道:“小人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但我曾贈給翠翠玉佩和首飾,上面還特意刻了她的名字和我的名字。”
翠翠聽到這裡,連連搖頭,急切地辯解道:“大少夫人、五少夫人,真的不是奴婢,他是誣陷。”
楊氏和鄒氏見狀,只能吩咐帶來的婢女去搜翠翠的屋子。
經過一番仔細搜查,兩人並未發現任何玉佩和首飾。
“陳棍……”楊氏剛想質問陳棍,卻被徐老太打斷。
她冷冷地說道:“她今晚出逃時帶了包裹,開啟看看便知。”
楊氏示意婢女開啟包裹,果然在一枚玉佩和一銀簪的底部發現了鐫刻的“翠”和“棍”兩個字。
雖然字跡細小,但清晰可見。
“大少夫人、五少夫人,奴婢冤枉啊!”翠翠聲淚俱下,她沒想到徐老太如此卑鄙。
楊氏和鄒氏心裡都非常清楚,翠翠是冤枉的。
兩個人的關係並不光彩,陳棍豈會如此大張旗鼓地在送她的配飾上刻名字,這不是明擺著要昭告天下他們不倫的關係嗎?一看就是栽贓陷害。
但陳棍一口咬定是來找翠翠的,替徐老太背鍋,她們一時間竟也找不出反駁的證據。
“你這個賤婢,竟然敢勾結陳棍誣陷本太太,差點毀了我的清白!來人……”楊氏怒不可遏,大聲喝道。
突然房門一響,一清冷的聲音響起,“老太太著什麼急?那天晚上,本侯親耳聽見那人叫你姑姑,跟人家翠翠可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