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氣。
寧貞兒這是頭一回見到賀紅瑛。
只覺得這女人不僅比沈若汐年齡大,就連自己都比她生得好看,居然還敢這般嘲諷,簡直是自尋死路。
她不禁“哈哈”一笑,衝蕭承逸不客氣道:“蕭承逸,你這眼光還真是差到極致,屬於秋後的苞米,一茬不如一茬,麻袋換草袋,一代不如一代。”
蕭承逸的臉色愈發陰沉,黑如鍋底。
沈若汐跟君墨泠大婚的轉天,他竟然沒能爬起來,只覺渾身痠痛不已,像是被車碾一般。
起初,他以為是酒醉所致,可細細想來,覺得不對勁。
待看到自己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跡,他整個人都傻了眼。
他向來皮糙肉厚,能在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定然是被人狠狠打了。
他尋思著,自己能在戰王府被打,想必是戰王授意。
若是平常人,肯定會惱怒不已,他就算是王爺,也斷也沒有隨便打人的權力?
而且他是參加他們的大婚,禮物也不曾少送,必須要討個說法。
就算討不回來,能讓君墨泠心裡膈應膈應也好。
可蕭承逸這腦回路卻與常人不同,他不僅不惱,反倒心中暗自高興。
他覺得,沈若汐肯定心裡還有他,要不然以君墨泠的為人,怎會無緣無故打他?
這是君墨泠的嫉妒在作祟,嫉妒沈若汐的心裡還留著自己的位置。
,!
仔細想想,他也能想通透,畢竟結髮之妻的分量,又有誰能比得過呢?
他不怕等,反正如今他們二人皆是二婚,他就等著沈若汐與君墨泠和離的那一天。
或許到那時,她便能發現自己的好,反正他們還很年輕,有的是時間慢慢耗著。
想明白了這些,他心中的焦慮反倒減輕了不少。
媳婦是自己給作沒的,只要還有希望,他便不計一切後果也要把自家娘子給搶回來。
這段時間在家養傷,他絞盡腦汁想了不少的法子。
今日是賀紅瑛約他出來,他們乃是皇上賜婚的未婚男女關係,總不能毫無交流。
於是,他應了約,與她一同出來。
實際上,他的內心對此是極其排斥的。
賀紅瑛比寧貞兒還要揮霍無度,完全就是一副驕縱大小姐的做派。
但蕭承逸好面子,不想讓人覺著將軍府如今落魄到連請人吃飯的銀子都拿不出來。
所以,即便滿心不情願,他還是咬著牙跟她來到了全聚樓。
誰能想到,剛上了樓,就聽到寧貞兒在那肆意詆譭他。
男人向來最在意那方面的名聲,尤其是在沈若汐的面前。
他最後悔的便是,當初他們是夫妻時,未能與她行周公之禮,才致使她如此義無反顧地離他而去。
倘若此刻她真信了寧貞兒的胡言亂語,那她就更不可能回頭了。
“寧貞兒,你說我一茬不如一茬,那你呢?水性楊花?還找了個小白臉,你可知旁人都在背後如何議論你?”蕭承逸怒視著寧貞兒,眼中滿是憤懣。
寧貞兒就這般冷冷地看著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沒有沈若汐那般拿得起放得下。
她滿心盼著他過得不好,永遠沒有翻身之日,家庭永無和睦之時。
“議論我什麼?愛說啥說啥,日子是我自己過的,我想怎麼舒坦就怎麼來,難道我是跟那些長舌之人過嗎?
倒是你,這都三婚了,還是這般不成器,你的苦日子還長著呢!”寧貞兒滿臉不屑,話語中盡是嘲諷。
“寧貞兒,你的惡名早已傳遍京城,聽說你被人給強佔了。
我都不曉得,你被人如此侮辱,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