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的男子身著與他師父一模一樣的衣物,就連發型也毫無二致。
劉乾心中頓生不祥之感,他覺得師父定然是出事了,而且此事必然與這個被抓之人脫不了干係。
別看劉乾平日裡為人不怎麼樣,但他卻是極為尊師重道的。
感覺到師父可能身處危險之中,他又怎能坐視不管?
於是,他決定半夜去囚室,問問那個歹人,師父是否遭其迫害。
當他見到邢淵時,得到的回答竟是“我就是你的師父”。
劉乾自然是不肯相信,邢淵便偽裝成他師父的聲音。
劉乾瞬間傻眼了,但內心的懷疑依舊讓他無法確信,畢竟眼前之人的模樣與他師父相差甚遠。
邢淵心生一計,誘騙他伸手摸摸自己的麵皮。
就在劉乾靠近的瞬間,邢淵張嘴,一枚細如毫毛的銀針從他口中射出,直直插入了劉乾的耳朵。
劉乾甚至來不及哼出一聲,便命喪黃泉。
邢淵用嘴拔出劉乾身上的短刀,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割斷了繩索。
隨後,他換上劉乾的衣服。
由於沒有易容藥水,他竟直接殘忍地剝下了劉乾的麵皮戴在自己臉上,這才得以逃出囚室。
然而,軍營之中到處都是將士,此刻的他又武功盡失,猶如喪家之犬般四處逃竄。
守衛們起初並未察覺異常,可終究還是覺得不對。當他們進去檢視,便看到死去的劉乾,這才驚覺,真正的歹人已然逃脫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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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軍營的將士們立刻行動起來,四處捉拿邢淵。
一時間,軍營中喧囂聲四起,四處都是捉拿刑淵的聲音。
他驚慌失措,竟一頭闖進了一個帳篷。
只見床上躺著一人,他下意識地掏出匕首進行威脅。
寧貞兒只覺一陣無語,心中暗歎真是冤家路窄。
即便眼前的男人滿臉血跡,她還是一眼就認出,這正是那個給自己下藥,卻反被自己強佔的男子。
“你可真是能耐啊!是不是認準了我一個人好欺負,專門來霍霍我?”
寧貞兒滿心的惱怒與無奈。
昨晚她去沈若汐的屋子,結果遭人下了迷煙失了清白,還被這歹人劫持。
本以為好不容易回到軍營便能安全,這連綿數里的營帳,數也數不清,他卻偏偏能闖進她的帳篷,再次將她挾持。
“你?”邢淵此時方才知曉自己劫持的是誰,他本能地看向她,整個人瞬間愣怔在原地。
沈若汐之美,極具攻擊性,讓人一眼望去,仿若見到仙女,美得令人目眩神迷。
而她則是模樣俊秀,初看不算絕美,但那雙眼宛如秋水,惹人憐愛不已。
只是此刻,她的半邊臉紅腫得厲害,顯然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記耳光。
“誰打的?”邢淵下意識地問道。
寧貞兒愈發惱怒,“關你何事?別以為我貪生怕死,你這般威脅於我毫無用處。念在我們也算有緣,我不找人抓你,你趕緊走!否則我可要喊人了。”
邢淵只覺這女人實在特別,雖說她強佔了自己,可終歸女子更為吃虧,她卻似乎毫不放在心上,也未有殺他之心。
刑淵冷笑,“你難道就不恨我?你可知我究竟是何人?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竟然還想著放我離開?”
寧貞兒徹底被激怒,“我管你是誰!你做什麼與我何干?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真喊人了!”
“我只是覺得奇怪,你為何不恨我?為何不殺了我?在你心中,清白難道不重要嗎?”邢淵如同唐僧一般喋喋不休。
寧貞兒怒不可遏,冷聲說道:“清白哪有命重要!再者說,你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