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她反應過來,趕緊躬身施禮,“臣告退。”
皇上深知,君墨泠既然如此說了,就必定會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
他微微點頭,“明天這個點,朕等戰王給朕答覆。”
“是。”君墨泠應了一聲,隨後便帶著沈若汐轉身離開。
程彩雲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頭髮慌,再也顧不得其他,衝著大長公主哭訴起來,“母親,女兒冤枉呀!”
然而,誰也不會去質疑君墨泠的能力。
大長公主雖然心頭煩躁,但還是安慰她道:“你放心,阿泠既然說會查出事情真相,那就一定會查出真相還你清白,此事不管查出是誰算計你,本宮絕不輕饒。”
程彩雲此刻已然亂了方寸,但依舊緊咬牙道:“若是之前,女兒自然是信表哥的,可如今,他被那沈若汐迷了心智,誰能知曉他會不會為包庇沈若汐而誣陷女兒。”
皇上聽聞,怒聲呵斥。“堂兄是什麼樣的人朕清楚得很,休要在此胡說。”
“陛下,現在不同往昔,沈若汐是最大的嫌疑人,她又是表哥的未來王妃!按理說,此事表哥就得避嫌!”程彩雲不死心地爭辯道。
皇上沉思片刻,說道:“好,那就叫大理寺的楚謄大人協助調查,他向來鐵面無私,此事就這樣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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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彩雲聽到“楚謄”這個名字,幾乎被嚇傻,眼前一黑,心中暗叫:完了!
不明真相的大長公主還在一旁安慰道:“有了楚大人參與,你就放心吧!”
程彩雲卻是欲哭無淚,只能在心底祈求老天保佑,千萬不要讓事情敗露。
而心頭跟明鏡一般的傅侯爺夫人站起身來,正色道:“陛下,程縣主做出這樣不知廉恥的事情,吾兒必須休了她。”
皇上微微蹙眉,程彩雲卻大怒:“老乞婆,你反天了不成?你算個什麼東西,竟敢休了本縣主,本縣主說了,是被人算計了。”
大長公主聞言一怔,萬萬沒想到都到了這般田地,自己的女兒竟還如此跋扈囂張。
就算她被人算計,但此事終不是光榮的事情,人家婆家有怨言也是情有可原,她這個態度?
傅侯爺夫人臉色瞬間變得漆黑,皇上更是怒不可遏,猛地將一個茶杯摔了過去,“放肆!”
茶杯在程彩雲的身邊摔得四分五裂,她生平第一次見到皇上如此惱怒,嚇得趕緊閉上嘴巴,不敢再吭聲。
皇上努力平息自己的怒火,衝傅侯爺夫人和顏悅色道:“傅夫人,既然此事是有人算計程縣主,並非她主動為之,所以這個休棄就莫要再提了,朕准許他們和離。
這畢竟關乎皇家的顏面,更何況並不是程縣主主動為之,還希望傅夫人莫要再多言。”
傅侯爺夫人站起身,衝著皇上躬身行禮,語氣堅定地說道:“陛下,臣婦之前也是如此想的,但您也親眼看到了,程縣主是何態度。
而且當著臣婦的面維護姦夫,這口氣臣婦實在難以嚥下,吾兒絕不能受如此欺辱。”
殘虎深知,此刻唯有一死或許才能保全縣主,於是磕頭道:“陛下,此事跟小的主子一點關係都沒有。
當時我們中了那種藥,主子也是身不由己,全是小的強迫為之。
小的願意一死,只是小的主子著實冤枉,還望陛下無論如何都要還她清白。”
沒想到程彩雲這個護衛竟如此有擔當,皇上算是心頭透了點氣,也已然有了為程彩雲洗白的理由。
只是她被那麼多人親眼目睹,傅家肯定是不能要這個媳婦了,以後還她清白,可以自己建府招贅縣馬。
皇上態度強硬,“傅夫人,既然這個人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那就和離吧!
只是他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