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地的特色,你吃不吃?”陸乘淵嗅到一股奇怪的氣味,將盒子開啟,解開幹荷葉上的繩索,再看時發覺裡頭是軟糯的一塊糕點,倒是色香味俱全。
但這氣味未免讓人感覺奇怪。
“此物叫榴蓮……”
很快陸乘淵就乾噦起來,並表示自己一個北方人實在是無福消受。
顏沁雪吃了榴蓮糕後,這才閉上了眼睛。
馬車風馳電掣,很快就出了函谷關朝都城而去,剩餘只有五十里,大約黃昏之前他們就到了。
此刻,顏沁雪更思念葉珍和葉珍的倆小寶貝。
但顏沁雪想不到,自己那個夢卻不是意外,而是某種暗示。
在那個即將打烊的黃昏,有個小廝來了,進入錦春堂後,那小廝去找葉珍了,“葉掌櫃,我們阿郎找您,說要您和他就此事好好聊一下。”
“什麼事?”葉珍丟下毛筆。
最近她的花樣做的更多了,日日在忙碌。
可惡這邊出一個別樣的,很快其餘家也跟著模仿起來,但錦春堂畢竟和其餘不一樣,儘管同樣的花樣人家價格低廉,但錦春堂依舊保持高消費、高質量。
葉珍描畫了一隻鳳凰,這才丟下毛筆看了看對方。
那小廝有點面生,似乎志氣啊並沒有見過。
在這一瞬,葉珍盯著他,“他說什麼會來找我,很少讓我出去和他約會。”
“這一次不一樣,”那小廝靠近,壓低了聲音,“我們阿郎這邊調查出了全新的線索,估摸著顏掌櫃他們應該已經在路上了,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聽到這裡,葉珍再次凝睇那小廝。
這光天化日的,沒可能人家欺騙自己,她再看看那人,“他在什麼地方?”
“醉春樓,之前和您時常見面的包廂內等著您呢,咱們這就走吧。”
“紅玉,你跟著我。”
“是。”
到底葉珍還是多了個心眼兒,帶了丫鬟紅玉和自己一道兒去,進醉春樓後,那小廝畢恭畢敬在前面帶路,不一時,來到了之前時常和周鏡辭見面的包廂,才推開門,葉珍就看到了周鏡辭。
他背對自己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珍急忙靠近,“周大……”
下一刻,男人回頭,一把卡住了葉珍的咽喉,“去死。”外面的侍女紅玉感覺情況不對勁,她聽到了屋子裡有奇怪的聲音,並且燭火搖晃了一下,包廂內徹底黑暗了下去。
這麼一來,紅玉心驚膽戰,她想要進去,擔心捱罵,想要離開,卻看到剛剛帶路的小廝已經抽出了一把刀,“紅玉,哥兒今日就送你上路。”
“大哥,你做什麼呢?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紅玉接連後退。
那男子冷冰冰說:“既在劫難逃,就要你死個明白,我是趙無極那邊的,今日就是來送你們上路的,葉珍死了,鋪子順理成章就是我們的了,你說是不是?”
“趙無極好狠的心啊。”
紅玉繼續後退。
男子冷道:“量小非君子,他不殺你們就要被你們算計了。”
男子的大砍刀已經砍了過去,就在他以為十拿九穩的時候,卻哪裡知道紅玉飛快的閃躲了過去,原來這丫頭居然有點兒武功。
但卻不是很高,紅玉大喊大叫“救命,救命啊,殺人了。”
她急急忙忙從穿廊準備離開,但這一下對面又來了幾個人,紅玉瞅準遠處有一堵牆,也不管牆外面是什麼,就了夕陽縱身一躍跳了出去。
那眾人急忙去尋,但為時已晚。
這醉春樓外面是碼頭,之所以當初選址在這裡不外乎想要賺錢碼頭上人的錢罷了,紅玉飛越出來後縱身一躍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