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穿越過捆綁起來晾曬的海帶,從海灘走出來,一口氣到了那破敗的廟宇前面,此刻春蘭才鬆開方止棋的手。
“方先生,我總感覺恭叔稀奇古怪,他似乎有什麼秘密準備告訴咱們。”
“能有什麼秘密?”在察言觀色上,方止棋明顯遠不如春蘭。
春蘭也不大清楚,只是深呼吸一下,“咱們到裡頭走走吧。”
那廟宇在多年之前就坍塌了,但信眾還是在斷壁頹垣外燃起來不少黃紙之類,兩人進入,春蘭只感覺裡頭陰森森的。
繼續走,看到廟宇裡頭有個半身像。
那是托塔天王,在這正午熾烈的陽光下,看上去恐怖極了。
兩人一口氣到了破廟背後,春蘭一下子捂住了眼睛,慘叫了一聲,面色煞白的躲避在了方止棋背後。
“有墓碑,天呢。”
方止棋看向不遠處,的確有兩塊巨大的拔地而起的墓碑。
這墓碑看上去很雄壯。
“你不要怕,春蘭。”
方止棋還準備靠近去看看呢,剛剛恭叔那諱莫如深的表情讓他記憶猶新,在看到墓碑的一瞬,似乎一切形成了對照。
難不成…恭叔暗示他們到這裡就是讓兩人看看墓碑咯?
方止棋湊近,發覺墓碑上赫然鐫刻了侯爺和夫人的名字,“春蘭,是侯爺和夫人啊。”
“他們怎麼在這裡啊?”春蘭滋生出親切感,當年夫人在的時候對她很不錯,春蘭抱著墓碑潸然淚下。
看春蘭這樣,方止棋也靠近。
兩人都一頭霧水,夫人和侯爺的墓碑如何在這裡呢?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下午,方止棋和春蘭回莊園。
眾人也陸陸續續回來了,結束了一整天的忙碌,大家都累壞了,吃了大鍋飯後各自休息去了。
方止棋這才準備出去走走,打聽一下飛虎他們回來了沒有。
顏沁雪和陸乘淵如今怎麼樣了?
才剛剛出門,兩人就看到一個乞討的老嫗,那老嫗看方止棋出來,她快速奔騰到方止棋面前,一把抓住了他。
“公子,你是都城來的,是也不是?你是都城來的嗎?”
方止棋才準備說話,旁邊一個人呵斥起來,“你這阿嬤瘋瘋癲癲做什麼呢?仔細莫要衝撞了貴客,去去去,去。”
那阿嬤被嚇壞了,並不敢靠近。
兩人到海邊去,在碼頭溜達了一圈,既沒看到顏沁雪也沒看到飛虎,卻不知眾人如今都在那裡,都怎麼樣了。
回去的時候,兩人再一次看到了那個老嫗。
“公子,你是都城……”
“去去去,快去。”有個凶神惡煞一樣的男子揮揮手,這婆婆長嘆一聲離開了,春蘭只感覺這阿嬤可憐,準備送點兒吃的給她,但等春蘭再次出門準備尋找,那阿嬤早不見了。
但這個嬤嬤卻讓兩人疑竇叢生。
春蘭看向方止棋,“為何總要問咱們是哪裡來的?”
“莫不是有什麼秘密準備說給咱們?”但兩人真正意識到這個的時候,那婆婆已經消失不見,找了恭叔打聽,恭叔說:“你們說黃婆啊,如今去哪裡找她呢?她神出鬼沒的,晚上可能住在白日裡你們去的天王殿內,也可能在別處,倒是個居無定所的可憐人。”
兩人一籌莫展。
孤島上,顏沁雪和陸乘淵也一籌莫展。
“你做的這個能出海?”
顏沁雪已經捯飭許久了,這三天內,陸乘淵協助她終於做了一個搖搖晃晃的木筏,看著這木筏,陸乘淵只感覺質量堪憂。
但顏沁雪卻說:“咱們繼續找藤條加固一下,總而言之,咱們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