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事?”
“哎,你哪裡知道這些?”遠處,有個顏語畫的“朋友”站了出來,她滔滔不絕的開始說起來這幾年來顏語畫是怎麼算計顏沁雪的。
聽了這一切後,顏語畫很是自慚形穢,轉身離開了。
但才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顏沁雪和葉珍。
原來,這宴會的主辦方是他們一主顧林娘子,林娘子非要邀請兩人參加,儘管葉珍以忙為藉口拒絕多次,但林娘子說:“不說你了,我們就連你夫君都邀請了,你來玩鬧會兒,顯得我人品好,大家都希望你們來的。”
這麼一來,顏沁雪和葉珍就來了。
兩人甚至於還準備了一些糕點和他們最近做的手帕,今日,在場的諸位女子每個人可以得一面免費的手帕。
看顏沁雪和葉珍來了,不少世家子弟眼睛都直勾勾的。
眾人一開始聽說狀元郎娶了葉珍,都認定葉珍是個狐媚子,但經過接觸和觀察,他們發現葉珍完全是個理想型,甚至於,葉珍帶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就朱雀街附近的乞丐時常被投餵,以至於誰要是說葉珍不好,這群乞丐第一個不同意,勢必和他們鬧個天翻地覆。
此刻,眾人看葉珍和顏沁雪到了,又注意到顏語畫站在對面,似乎對峙的樣子,幾個女孩急急忙忙靠近,“顏語畫,你做什麼呢?你可不要在這裡做那恬不知恥的事啊,我們保護葉掌櫃和顏掌櫃!在這兒,你今天收斂點兒。”
顏語畫嘆口氣看向兩人。
當初在侯府,葉珍就是個黃臉婆,看上去有三十五歲還多,但如今不一樣了,葉珍笑容多了,當初那愁容滿面的樣子已蕩然無存。
再看葉珍,顏語畫也不知說什麼好,但在看到顏沁雪的瞬間,她想到了自己被拒絕的事,當初,三公子拿了大小姐和二丫頭做比較,自己才被解除了這婚約,這筆賬自然是算在了顏沁雪頭上。
至於顏沁雪,壓根就不知道這些個事。
顏語畫以為她是個斤斤計較之人……但顏沁雪壓根就沒一點兒計較的意思,她只是安靜著……
“何不找一門好婚事將自己嫁出去,你也要和二哥一樣遊手好閒嗎?”顏沁雪看向顏語畫。
顏語畫皺著眉。
她那眼赤紅,儼然燃起來烈焰來了,倘若眼內的怒焰席捲過來可以殺人,此刻的顏沁雪早已成了焦炭。
“你還說什麼聯姻的事,顏沁雪,都是你……我本身是可以順利嫁到平康侯侯府去的,但因為……總之,此事都怪你,如今我在京城沒臉面了。”
顏沁雪嘆息。
旁邊有人起鬨,“顏掌櫃,你和他們家早一刀兩斷了,好端端的,你何必理會她,京城人誰不知道顏語畫是驢糞蛋子捏菩薩——胎裡壞啊。”
“你要是不介意,”葉珍盯著顏語畫看,自然也注意到了顏語畫眼睛裡的戾氣,但她還是用溫和的口吻說:“我介紹一個良人給你,他固然也不是什麼侯爺了,但踏踏實實勤勤懇懇,將來也有你的盼頭好好日子。”
葉珍是真心實意想要為顏語畫作一些什麼。
如今的侯府和當初已經完全不同了。
當初有趙氏做當家主母,家裡大事小情都處理的井井有條,就算是有照顧不到的地方,好歹還有老夫人。
如今老夫人年事已高,更何況,趙氏魔怔了。
她瘋瘋癲癲還怎麼理睬家裡這些個雜七雜八的事?
至於顏賀譚,從來不管家裡的寂滅和興旺,因此葉珍是真的想要介紹一個好人兒給顏語畫。
奈何顏語畫聽到這裡,頓時炸了,指了指葉珍。
“我哥哥也是侯府的苗裔,至於你,你一個二婚的寡婦你都可以和狀元郎在一起,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