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淵點點頭。
顏沁雪只能幫助他,不一時,那鐵塊滾燙,顏沁雪急忙丟開,陸乘淵湊近鐵塊到黑色礦石張,那礦石就好像感召到了什麼神秘力量一樣,緊緊地將鐵塊粘在了上面。
在看到這裡的一瞬間,顏沁雪吃驚了,問陸乘淵:“這意思,此物是鐵礦了?朝廷不是嚴令禁止百姓四次開掘鐵礦,更何況我國鐵礦十有八九都在津南,這是什麼地?為何也有鐵礦?”
“山西附近的鐵礦多了去了,如今咱們在什麼地方,本王也不得而知。”
陸乘淵嘆口氣。
“但這結結實實的確是鐵礦,排除有人冒充朝廷外,說明這附近的百姓的確在挖掘鐵礦而發了財。”到這個時間點,天都黑魆魆的了,但村子裡依舊沒人,遠遠近近恍惚可以聽到犬吠。
兩人休息。
到次日,顏沁雪感覺無聊,準備和陸乘淵出去走走,告知老人家他們的動向後,老人家笑著點點頭,兩人進入村子各處看看,發覺這村裡的人寥寥無幾,間或看到一兩個不是天聾地啞就是小孩子,幾個小孩子圍了他們團團轉,不時地送糖果給他們吃。
但從這群人的打扮就能看出來,礦產的確改變了他們的生活,但……顏沁雪再看看遙遠的礦山,也不知這多年來多少人死在了礦洞內,多少人一年半載也不可能回來一次。
兩人還在閒逛,昨兒個那一群官兵再次朝午潮山而去,陸乘淵這才靠近,和那個慈眉善目的官兵打招呼,謊說自己是老媼的親眷,大打聽一下阿冉和阿爾的訊息。
這阿冉是老人家的大兒子,至於十五歲的阿爾則是老人家的二兒子了。
那官兵聽到這裡,長嘆一聲,“倒不是下落不明,哎,是他們急功近利,人其實去年就……我和村長在隱瞞,實際上隔幾天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有什麼辦法呢?”
看那人將具體情況說了,顏沁雪惋惜的長嘆一聲。
“之前我就告訴過張阿婆了,他兒子已經……但她年事已高,昏昏沉沉的,總也不情願相信。”
“真是黃梅不落青梅落,老者不亡少者亡,哎。”陸乘淵也嘆口氣,又問:“那邊是如何算工錢的。”
問到這裡,領班這才端詳一下兩人。
實則,陸乘淵也本是奶油小生模樣,奈何這幾個月來顛沛的厲害,又在懸崖下面生活了幾天,這諸多的磨難讓他看上去已經和當初判若兩人了。
在這一瞬間,貴族氣已消失殆盡,那領班瞅了瞅兩人,“你們也要去做工嗎?我們那邊是一兩銀子一天,吃穿用度都是好的,總不要你們吃虧,一天四個時辰上班,總要你們好好休息。”
“這……”
顏沁雪大吃一驚,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一個三品的文官一個月的俸祿也才三十兩白銀罷了,按目前這個計演算法則來看,一個農人個把月就能弄到三十兩。
也難怪這村子的建築修的富麗堂皇了。
看顏沁雪咋舌,那人付之一笑,“我們是日結算,你們要是情願,我猜你們也是張阿婆的親眷,到午潮山找我登記一下就好。”
“做幾日都可以嗎?”
“五天吧,否則我也不好給上面交代。”說完,那人拽一把駱駝後背上的繩索,笑擺擺手準備離開。
顏沁雪依舊站在原地。
但陸乘淵卻三兩步靠近,追了出去,“大人,咱們可是在給朝廷效力?”
那人急忙點頭,“此乃鐵礦和鉛鋅礦,一般人誰染指這個啊?自然是衙門來人運輸了否則這不是掉腦袋的事。”
陸乘淵想了想,似乎也是,畢竟誰也不敢明目張膽這樣做買賣。
等那人離開,顏沁雪這才看向陸乘淵,“阿郎你要狗拿耗子啊?”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