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墨掙了掙:「沒有。」
方若寒壓根不放手,反而鉗著他道:「你臉上,流血了。老夏,叫車,去醫院。」
夏天點了點頭,趕緊出門打車去了。
經過這一提醒,方知墨才想起剛才翻牆的時候在樹枝上掛了一下,當時情況緊急,也沒在意,現在才感覺到臉上有點兒異樣。
他摸了一把臉,嘖道:「就這點兒小傷口,大驚小怪。」
人活一世,不可能一點兒傷也不受,方知墨有經驗,這種程度的傷口不至於讓他立刻進醫院。
但flag剛立完,方知墨就突然覺得有點兒喘不上氣。
這段時間本就到了該去定期輸血的時間,因為交流賽才耽擱了,剛才又因為控制不住情緒而亂發了一通脾氣,再加上一頓沒命狂奔,這點兒小傷就有可能成為致命傷了。
被送進icu的時候,方知墨心裡想的是:早知道不該亂發脾氣,先留個聯絡方式就好了。
被警察蜀黍帶回去做筆錄的時候,程渡心裡想的是:不能如實交待,就說不認識他們好了。
而坐在icu門外的方若寒和夏天心裡想的是:等老子找出來那個搞事的煞筆,老子一錠子捶死他就好了。
方知墨滿血復活之後又去過京都大學一趟,但程渡卻已經提前畢業了。
他本來就是17歲考來的京都,20歲畢業也實屬正常。
唯一讓方知墨後悔的,就是沒能夠要到程渡的聯絡方式,於是他又回到b城,過起了清心寡慾的生活。
不是沒人找他戀愛,相反,很多人找過,但他都一一拒絕了。
他討厭和人進行肌膚接觸,那種觸感讓他覺得難受,連方若寒碰一下他,都會捱上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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