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輸了,這次的賭約你也認輸吧。”
“話不能這麼說,你求我比試,我有權選擇條件。不滿意,我自然可以拒絕,有問題嗎?”尚寶昌反駁。
劉兆清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問:“那你想要什麼條件才肯比?”
尚寶昌稍作思考,說:“用你上次輸給我的兩家店鋪,賭你公司51%的股份,同意就算,不同意就算了。”
“你這是給我出難題!”
“記住,是你求我的。”
劉兆清心中暗罵,這樣的條件明顯不公平,但如果不答應,他就失去了反擊的機會。
他咬牙切齒地說:“怕輸的是你吧,贏了我不要你的錢,只要你當眾向我道歉,並在報紙上連續三天登道歉信。
如果你連這點勇氣都沒有,還想拿我的股份,我就算丟臉也要揭穿你的膽小。”
尚寶昌的臉色再次陰沉。贏了固然好,但對方願意用股份來賭,而自己這邊只是兩個店鋪加上道歉,這聽起來似乎不太公平。
他咬了咬牙,猶豫了一下,問:“怎麼賭?”
劉兆清露出猙獰的笑容,說:“後天的甸城原石公盤,我知道你會去,我們就賭石,每人一千萬本金,看誰挑的石頭價值更高!”
賭石?這需要極高的眼光和技術。尚寶昌在這方面有些研究,而且他記得周齊對此也非常精通,之前周齊展示的技巧讓他印象深刻。
儘管求助周齊有些尷尬,但為了贏,他或許不得不這麼做。
有杜柏文這層關係,事情應該不會太難辦。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根本無法拒絕。否則......
一旦讓劉兆清宣揚出去,自己就成了膽小鬼。
想到這裡,尚寶昌答應下來,但提出:“光說不算數,得立個字據!”
劉兆清沒多說,從桌上拿起紙,迅速寫好了兩份協議。兩人簽字後,劉兆清帶著司機離開了。
不走又能怎樣?吵了半天,結果卻是自己輸了。這回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他心裡想著儘快趕到甸城的原石拍賣會,找回面子。
臨走前,他沒有留下威脅的話語,只是看向尚寶昌的眼神裡,除了憤怒外,還多了幾分嘲諷。
劉兆清走後,尚寶昌向周齊致謝,滿臉歉意地說:“周先生,真的非常感謝您,如果不是您,今天我肯定輸了。”
“之前我的兒子態度很不好。”
“子哲,還不快向周先生道歉!”
周齊一邊展示古錢幣,一邊溫水擦拭白瓷碗,顯得十分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