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有瘟疫發生,那會兒知意已經救了未來丈夫,或許是為了體現女主給女主增添功勞。
知意這個完全不懂藥理的姑娘,後來誤打誤撞找到一份藥方。
解決了瘟疫,若依舊照著軌跡走,這瘟疫肆虐三個多月的話,邱意濃不敢想象。
她倒也不是想要搶奪這份功勞,而是為了救人。
“好,爹爹會去辦的。”趙員外根本連問都不問,就直接答應了邱意濃的要求。
“要是我的孩子出了什麼事情,你有幾條命可以賠的。”
“賠?一個賤種而已,且還是沒生下來的賤種。”
“你一個奴籍掌櫃家的妾室,竟敢如此與我說話,本夫人可是聖上親封的五品宜人,你見著我非但不行禮,還對我言語粗鄙的辱罵。”
“我也想看看,到底誰能護著你。”
秦氏一下一下地抽打徐清婉的臉,不多會兒,她臉頰就紅腫成饅頭般。
江氏也很快聞訊而來,也不出聲,站在一旁當樂子看。
秦氏瞥見江氏,將人放開,徐清婉被打得頭昏腦漲的,差點被站穩,還是抓住一旁看熱鬧的一個小販,才穩住身形。
或是有了依靠,她腳下一軟,就摔進那小販的懷中。
小販哎呦一聲,將人死死抱在懷中,笑得開心且得意。
看得一旁的男人們嫉妒不已,徐清婉也故意靠在那小販懷中,半天才裝作醒來的樣子。
江氏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直到她開始當眾與那小販眉目傳情,這才出聲:“徐氏,你到底是我家老爺的妾室,還是勾欄裡頭不要臉皮的賤人啊?”
“當眾在家門口,你就敢如此勾搭男人!”
“揹著老爺時,還不知道是什麼德行呢。”
徐清婉面色猛地一變,她連忙掙扎起身,看向江氏面色難看起來。
“主母,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被秦氏打得頭昏腦漲,一時沒站穩,才摔進那小販懷中的。”
“主母,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我如今懷著老爺的孩子,這秦氏還敢如此打我的臉,這豈不是在打咱們李家的臉嗎?”
“主母,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江氏絲毫不為所動,低頭嫌惡地看了眼被徐清婉抓住的裙子。
掙脫徐清婉的手,退後幾步,這才開口:“你一個妾室成日不著家,誰知道你腹中的孽種是哪裡來的。”
“再說秦夫人這邊,你好好地跑來趙家門口找秦夫人的事做什麼?”
“我深居簡出我都聽聞秦夫人被封為五品誥命宜人了,你成日在外頭沒聽過?”
“口口聲聲秦氏,這便是你的教養?”
“我看你這三十多年都活在狗肚子裡了。”
聽著江氏當眾訓斥自己,徐清婉眼底浮現恨意。
剛要辯駁,就聽到有人說李掌櫃過來了,徐清婉眼珠子一轉,突然起身哭著就朝趙家門口的石獅子撞過去。
“攔住她!”
“攔住她!”
“快攔住她!”
第一聲是李掌櫃的,第二聲則是江氏的,第三聲是秦氏身邊那個嬤嬤發出來的。
“嗚嗚嗚,讓我去死吧,你們都汙衊我,冤枉我,欺辱我,我不活了我,嗚嗚嗚……”
徐清婉聽到李掌櫃也出聲阻止,嘴角微微揚起,眼底浮現得意之色。
掙脫趙家小廝的手,她撲進李掌櫃懷中:“老爺,您可要為奴家做主啊,奴家都快要被欺負死啦,嗚嗚嗚……”
李掌櫃見她委屈巴巴,可憐兮兮地撲進自己懷中,的確也是心疼了。
連忙柔聲安撫:“好了好了,老爺這不是回來給你做出撐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