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李掌櫃,竟敢給我三弟真毒藥,他這是想我三弟真的死啊,統共就給了我們二兩銀子,就想買我三弟一條命。”
其中一個滿臉憤怒地吼道,隨後對眾人道:“大家莫慌,天香樓的飯菜好吃,也沒問題。”
“是那李掌櫃,請我們來搗亂來的,但是我們沒想到,他竟是那麼狠,竟敢給我們真的毒藥。”
“要不是我三弟說,他一個人吃點苦頭全吃了,我們怕是都要死於非命了。”
“六姑娘,是我們糊塗,給您添麻煩了,我們兄弟三人的命日後就是您的了,我們願意聽從您的吩咐。”
說著,兩人同時跪下磕頭。
眾人唏噓不已,有人道:“那李家也有一家三味居吧,難怪會來搞天香樓了。”
“這真的太惡毒了,難道這清泉鎮只能他李家有酒樓不成?”
“你不知道,那李掌櫃也就是個奴籍,聽說李家背後的主子是京城大官家的女眷。”
“真的假的啊?”
“真的,那李記繡坊也是,聽說兩家背後的主子是親姐妹,經常競爭。”
“啊?”
“稍後我們去報官,希望你們能做認證,還有毒藥的**可還有?”
邱意濃對三人說道。
三人連忙磕頭,連連承諾:“六姑娘,我們一定會去作證,多謝姑娘饒恕。”
邱意濃看了掌櫃的一眼,文伯走上前來。
“六小姐,將他們都送去亭長那邊嗎?”文伯看了那虛弱的男人一眼。
邱意濃點頭:“一起送過去吧,他沒事了,只是有些虛弱。”
“是。”文伯點頭,叫了兩個夥計,將那虛弱的男人扶著一起去了亭長那邊。
“好了,各位客人可以繼續用餐,若是不放心,也可直接出門,今天這頓有我請客。”
邱意濃這話一出,有幾個客人蠢蠢欲動。
被身邊的人勸住了,那人低聲說道:“別看這姑娘年歲小,可不能隨意得罪。”
“她可是趙家培養長大的,若是你敢出這個門,你信不信,日後你再也進不來天香樓用餐了。”
那人也小聲回道:“有沒有這麼邪乎?她這天香樓開門做生意,還能真的將客人推出去不成?”
“不信你就試試,反正要走你走,我不會走的。”
那人見好友這般堅持,也不敢起那種心思了。
邱意濃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中,見大家都不離開,嘴角微微揚起:“今日全場打八折,再送一份新點心,謝謝大家的信任。”
“多謝六姑娘。”全場的客人都興奮起來,好在沒有走。
邱意濃衝他們笑笑,轉身回到櫃檯繼續書寫選單。
天香樓雖是新店開業,卻客似雲來,客人一波來一波走,一晃就到了下午。
客人也都散了,夥計們將大廳打掃乾淨,邱寒立給安排了兩桌飯菜給他們吃。
吃完的夥計坐在一旁喝茶聊天,文伯帶著另外兩個夥計回來了。
一進大廳話都沒說,先灌下幾杯水下去。
喘了口氣,這才對邱意濃道:“六小姐,李掌櫃被抓了,但是這下毒的事情,卻是有人吹枕頭風的。”
“是他那個新抬的妾室白蓮攛掇所為,現在兩人都被收監了。”
邱意濃倒也沒有意外,本來那對母女就看不慣她,因為她斷了她們的路。
但是她沒想到,這白蓮怎的也成了李掌櫃的妾室。
這母女倆都成了李掌櫃的妾室,這是什麼瘋癲的情況?
文伯看邱意濃皺著眉頭,不由樂了:“六小姐是不是在想她孃的事情?”
“文伯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