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案了!
然後更難過了。
想到防風邶為了自己的事情勞心勞力,可自己卻射了他一刀,偏偏他還有苦說不出,只能自己吞下,裝作無事發生。
意映懊惱又自責。
她痛恨自己該殺的人還沒有殺,一出手就先傷了她最在意的人。
心好痛,她頓時無心上課了,只想好好抱抱她的寶寶蛇。於是她也稱身體不適提前回了家。師父知道她前不久才受了重傷,就準允了。
防風邶剛剛照顧母親吃完飯,感覺身上的傷口又有些出血,便回到隨心堂反鎖房門找了身乾淨衣服,把衣服脫下來,自己給自己包紮傷口。
意映恰好跑回來,見隨心堂的房門緊鎖,以為他在休息或者療傷,便乖巧地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等著。
防風邶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知道小妹就坐在他的門口,瞬間害羞,三下五除二連忙把衣服穿好,然後不知所措地看著門口發了半天呆,才想起把換下來沾血的衣服藏好。
防風邶深吸幾口氣,開啟了門。
意映聽到動靜起身,看到他的一瞬間忍不住想撲上去給他一個抱抱,卻又猛然想起他身上有傷,她怕碰到他的傷,跑到了他的面前又硬生生停下了腳步。
兩個人離得很近,怔怔地看著對方,臉色雙雙由白變紅。
意映一時不知道她該怎麼做才好,防風邶也不知道她想做什麼,兩人大眼瞪小眼愣了一會,同時移開了視線。
防風邶清了清嗓子,疑惑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我突然想你了。”意映一如既往的直球。
“……”防風邶卻再聽不得她說這樣容易惹他多想的話。
防風邶的衣服穿得有些倉促,胸前的衣襟沒束好,有些褶皺,意映看見了,伸手給他整理平整。
防風邶感覺她的手隔著衣物卻好像在撓自己的心,倉惶地退了一步轉過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壓壓驚。
意映走到他身邊開門見山:“今天防風意靜沒有來。”
防風邶又喝了一口水。
“聽說不知道昨天晚上被誰搞得下不了床了。”
“……”防風邶嗆了一下,他怎麼聽著這話有點奇怪。
“昨天有個人闖進我的房間,我以為他是來殺我的,射傷了他。”
防風邶正放下水杯的手滯了一下,意映恍若不覺,十分懊惱地說:“後來我想,我可能誤會了他,他應該是來幫我的。”
防風邶愣住,蹙眉反問:“為什麼?”
“因為沉璧、防風哲、防風意緣還有防風意靜,他們都在頭痛。我覺得,讓她們頭痛的應該是同一個人。”
“……”防風邶再次敗給意映的敏銳,試圖再掙扎一下,“他們應該是染上了風寒。”
“如果沒有這個人出現,我也以為他們是病了。”
“……”
“這個人不會是你吧?”
“你為什麼覺得是我?”
“因為只有你會幫我。”
“我只是一個庶子,就算有心想幫你,也無力。”
“我倒是覺得,二哥的本事大得很。”
“在你眼裡,我好像是無所不能的。”
“你是!”
“……”
“天知道你身上還藏有多少驚喜是朕……是我不知道的呢!”
防風邶扯起嘴角哼了一聲:“是驚嚇也說不定。”
意映上前一步:“敢不敢讓我驗明正身?”說著伸出手搭在他的衣襟上。
防風邶捉住她的手問:“你幹什麼?”
“讓我看看你的肩上有沒有傷!”
意映步步緊逼,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