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風邶問她:“突然來傳訊息把阿唸的那個表哥騙走的人,是你安排的吧?”
意映笑道:“哥哥真聰明。”
防風邶問:“你真的有他們口中那個小夭的訊息?”
意映:“……”
“嗯?怎麼了?”防風邶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探究和戲謔,只是意映在他懷裡,看不到他的表情。
“沒什麼。”她單純不喜歡聽到“小夭”的名字從他的口中叫出來罷了。
她不喜歡看到他對這個人上心一點。
而防風邶單純聽著“小夭”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罷了,因為他聽她和那個禁制說過。
和禁制有關的人,他自然很上心。
意映板起了小臉,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絲不快和惱怒:“我真的有又怎樣?沒有又怎樣?”
防風邶劍眉微微一挑,意識到了這個人的重要性。
他的眼眸閃過一抹狡黠之色,不懷好意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若我沒猜錯,那個小夭就是失蹤已久的高辛大王姬。”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意映的語氣更冷了。
果然……
“是的話……”防風邶一本正經地說,“當然是要拿她的訊息狠狠訛他們一筆大的!”
“……”意映哽住,頓時心中一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隨後,意映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清脆悅耳,如貝殼風鈴般迴盪在空氣中。
“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意映的聲音都愉悅了許多。
“是嘛?那你緊張什麼?”
“誰緊張了!我才沒有!”
“那你打算怎麼訛他們?”
“先不告訴你。”
“那你把她表哥騙過去,打算告訴他一個什麼訊息?”
意映也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告訴他一個已經過期好多年的訊息。”
防風邶頓了頓,搖頭失笑:“你也不怕他生氣報復你們?”
“不會的!他還會感謝我們的!”意映志在必得。
訊息雖然過期很久了,但足夠讓他心神大慟。
他只會恨自己知道得太晚,然後迫不及待地砸更多的錢,讓他們繼續找下去。
她讓流霜告訴他,他們找到了小夭曾被一隻和她母親有仇的九尾狐妖狠狠囚禁虐待過的痕跡。
得到這個訊息的瑲玹果然很崩潰,但流霜卻告訴他,線索到這裡就斷了,他們查不下去了。
瑲玹果然怒砸了許多倍的錢讓他們繼續查,若是找到了人,他另有重謝。
他們還沒到清水鎮,就得到了流霜傳來的訊息,和意映所料一模一樣。
意映笑道:“你瞧?我說的沒錯吧?”
防風邶誇讚道:“小妹真是料事如神。”
飛毛腿把他們送到了高辛的邊境,防風邶就叫他回去了,他們轉乘毛球。
愉快的高辛之行結束了,兩個人帶著滿身財寶回到了清水鎮。
神兵騎的處境比義軍要優越得多,因此,意映要兩千個法器本來就是打算給相柳的義軍用的,沒想到又多賺了四千個。
她問相柳的意見,相柳想和她對半分,他的義軍和她的神兵騎各分三千件。
意映想了想,還是決定分給他的義軍四千件,神兵騎兩千件就好。
一來是高辛王指明要給神兵騎兩千件,二來是神兵騎現在正是各方示好的物件,他們得到上等作戰法器的機會比義軍多得多。
都是自家人,義軍這邊又事關上萬將士的生死,相柳沒再和夫人謙讓。
這兩千個作戰法器由他先帶回清水鎮給義軍了。
共工喜出望外。
眾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