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劉翠果斷伸出戴著油布手套微微顫抖的手,搭在冰窖門的把手上,深吸一口氣後用力一拉,那冰窖門便“吱呀”一聲被開啟了。
“哎呀!”陳大鳳見狀嚇一跳,這女兒還真是傻,別人都沒動手,她逞什麼強嘛!
而就在門開的瞬間,就見有一縷白霧從冰窖裡嫋嫋升了起來,那白霧看著和之前圍樓院外的白霧一般無二,透著一股子讓人心裡發毛的詭異勁兒。
一直警惕著的忍冬反應極快,她猛地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用力,趕忙把靠近門口的劉翠和陳大鳳給拉開,嘴裡還大聲喊道:“快躲開,有白霧!”
劉翠和陳大鳳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臉色煞白,腳步踉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而那白霧彷彿懼怕陽光似的,一遇到陽光就如同見了剋星一般,迅速地消散開來,眨眼間便沒了蹤跡。
可即便白霧消失了,幾人也不敢貿然靠近,站在原地大氣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著冰窖口,心裡緊張極了,就怕還有什麼更可怕的事兒發生。
陳大鳳這時卻對劉翠的後背直拍了好幾下,邊拍邊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你呀你,怎麼就這麼莽撞呢。
這白霧可是有大毒的啊,大家都不敢動,就你膽子大,可把我給嚇死了。”
劉翠這會兒也緩過神來,臉上滿是後怕,聲音帶著哭腔回道:“我這不是著急想看看冰窖裡的肉菜還能不能要嘛,這可是咱們好幾個月的口糧呀,所以一著急就顧不上多了。”
其他婦人也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著,“哎呀,可真是太嚇人了,以後可不能
這麼衝動了呀。”“是啊,這冰窖裡的情況看著也不妙呢,還不知道
幾人成啥樣了。”大家嘴上說著,眼睛卻一刻也沒離開冰窖口,心裡都沉甸甸的。
忍冬皺著眉頭,一臉嚴肅地說道:“嬸子們,先別急著靠近,剛剛那白霧雖說散了,可這冰窖口看著還是邪乎得很,咱們得小心著點兒。”
幾人聽了忍冬的話連連點頭,都往後退了幾步和冰窖口拉開了些距離。
等了好一會兒,見確實沒再有異樣出現,幾人才戰戰兢兢地圍過去看冰窖口,這一看,眾人的心瞬間又沉到了谷底。
只見冰窖口周圍竟有一層褐色的粘稠液體沾在冰窖口周圍。
看樣子和外面地上的情況一模一樣,還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怪異味道,看著就讓人覺得既噁心又害怕。
劉翠的手不自覺地捂住了嘴,聲音帶著哭腔說道:“哎呀,這可咋辦呀,冰窖裡的那些肉菜怕是都被這髒東西給糟蹋了呀,這可是咱們好不容易存下來的口糧啊。”
說著,眼眶裡就泛起了淚花,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眼看就要落下來了。
陳大鳳也是一臉的愁苦,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像是能夾死一隻蒼蠅似的,她唉聲嘆氣道:“是啊,本以為這冰窖能躲過一劫,誰能想到這裡面也進了這邪乎的玩意兒啊,這往後的日子可咋過喲,咱們可都指望著這些吃的呢。”
其他婦人聽了這話,也都紛紛圍了過來,看著冰窖口那褐色的粘稠液體,一個個臉上滿是絕望和擔憂之色。
嘴裡不停地念叨著,這冰窖裡的食物要是壞了,那接下來的日子可真是沒法過,怕是要在飢寒交迫中度過了。
忍冬心裡其實倒不是很擔心大家接下來沒食物可吃的問題,畢竟她心裡清楚得很,她家姑娘有個神奇的空間。
那裡面存放著各種各樣的食物,數量多得驚人,哪怕是圍樓裡所有人放開了肚皮吃,也足夠吃上幾十年都不成問題。
只是這空間的事兒是姑娘的秘密,不能輕易讓旁人知曉,如今現在冰窖裡的食物遭了殃。
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