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該怎麼辦?我們手裡沒人,拿什麼和雲嘯天打?”沈雲州有些急切,音量瞬間拔高。
“誰說我們沒人?”
墨逸塵聲音淡淡,根本沒將雲嘯天放在眼裡。
“我們哪兒來的人?墨世子是不是糊塗了?”
沈雲州猛的起身,三兩步跨到墨逸塵書案前。
容景聽著墨逸塵的話若有所思,忽的眼神一亮,試探性的問。
“墨逸塵,你的意思是……”
墨逸塵挑眉一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
“容公子覺得可行的通?”
容景眉頭微皺,細細思索墨逸塵的提議。
“我覺得可行,陛下還在,太子是名正言順的儲君,救太子也是在救陛下,沈將軍,你們覺得呢?”
“老夫覺得可行,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妙哉妙哉!”
沈雲州越聽越糊塗,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沈自山沒好氣的上前,一巴掌拍在他的頭頂。
“當年叫你多讀書,非是不聽,你看看,現在晚了吧。”
頂著發麻的頭皮,沈雲州哭喪著臉。
“沈叔,能不能輕點打?您老人家啥力氣心裡沒數?”
“還敢頂嘴,我……”
沈自山揚起手,眼看巴掌又要落在頭頂,沈雲州脖子一縮,一個閃身躲在了容景身後。
“沈叔,給點面子嘛。”
“今天有外人在,就不和你一般計較,還不快過來。”
沈自山慢悠悠收回手,背在身後,悄摸的甩了甩。
力氣好像用大了一點,手心現在還是麻的。
“哦!”
沈雲州像只鵪鶉,低著頭走回沈自山身邊坐下。
“事情已經說完,在下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
有了結果,容景起身告辭,他還得進宮和太子稟報。
“慢走不送!”
墨逸塵隨意擺擺手,巴不得他趕緊走。
屋內只剩下墨逸塵他們幾人,沈自山見沒了外人,將心中的擔憂問出了口。
“墨世子,此事要不要告知璃兒?”
把玩著掌中的玉佩,墨逸塵冷聲拒絕。
“不必,此事太過危險,阿璃不必知道,等她回來的時候一切早已塵埃落定。”
“回來?墨世子這是何意?”
察覺到墨逸塵話中的字眼,沈自山順勢追問。
“過幾天阿璃會離京遊玩,所有事情結束後,我會親自接她回京。”
“墨世子,老夫勸你一句,璃兒眼裡揉不得沙子,你的本意是為她好,可欺騙也是不爭的事實。”
這一點墨逸塵比沈自山更加了解,可他還是捨不得沈璃冒險。
“多謝沈叔提醒,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