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月事給她帶來的嘆息無奈都少了許多。
沈妙清剛出空間,想到還沒有什麼吃的家人,想拿出東西,又不好解釋來源,於是在靠近休息地不遠處的荒山,圍著檢視了起來。
經過蝗蟲過境,這裡更是荒蕪一片,想要找到吃的,簡直難上加難,沈妙清只能挖了些枯草下的根莖就回去了。
她也不敢一個人深入荒山,怕碰到那些搶東西的山民。
沈妙清剛回到午歇的地方,林娘就朝著她這邊的方向過來了。
“清兒,你感覺怎麼樣了?”林娘聲音中帶著關切,她知道自家女兒來月事大概的時間。
剛剛看到自家女兒面色不對,又匆匆離開,林娘就大概猜到了。
她知道每次自家女兒來月事,都會不舒服,現在還要逃荒趕路,林娘更是擔憂不已。
“我現在沒事。”沈妙清現在雖然感覺到肚子上傳來的隱隱陣痛,但還不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沈妙清輕輕拍了拍林娘伸過來握著她的手,以示安慰。
“倒是爹現在怎麼了?”沈妙清目光放到沈大郎身上,關切地問道。
林娘也跟著自家女兒的目光看向沈大郎,看到那受傷的後背,就不禁又紅了眼眶,但還是掛起強硬的笑,說道,“你爹他會好的。”
沈妙清心頭一顫,深吸一口氣,聲音低低,“娘,你們還有水喝嗎?”
“還有些,你快喝!”林娘以為自家女兒是渴了,忙從揹簍裡拿出水囊,又惴惴不安地看了四周,才快速塞到沈妙清手裡。
沈妙清拿著手裡不算重的水囊,卻又覺得無比沉重。
“娘,這是之前就給你們的,怎麼才喝這麼點。”沈妙清知道他們拿著水也會捨不得喝,但還是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
說完後,沈妙清還是嘆息,“娘,我手裡藏了水,夠我們喝到河州,你不要太省了,喝就行了!”
“特別是爹,他身上有傷,要是不喝多些水,對身子不好。”沈妙清循循善誘,將手裡的水囊還到林娘揹簍裡。
又從自己的揹簍裡,拿出一個水囊放到林娘手裡,讓她感受水囊水的重量,想讓她放寬心。
逃荒前,為了方便拿出水,沈妙清就特意準備了不少的水囊。
林娘看著自家女兒認真的神色,怕被發現,連忙遮掩起自己手裡的水囊,還是不安四處張望。
沈妙清按住自家亂看的娘,“沒人看這邊的。”
但是她娘繼續四處亂看,就有可能引起懷疑,沈妙清每次歇的地方都不會太靠近沈家人。
更何況她還這個位置還有枯樹和揹簍做遮攔,別人就是看她們這邊,也看不清她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