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子用的《孤勇者》,詞是他自己改的,同樣唱給假生人。
或者說,這是政委和將軍的聯合提議:文藝作品可以有效的喚醒反抗意識。
隨後,關自在唱了一首非常偏門的《伏爾加船伕曲》,這是給解救出來的砂蛾的農奴聽的,希望他們多少有點覺醒的可能,畢竟北方巨熊也紅過。
接下來就比較放飛自我了,關老頭開始唱《樂子人之歌》:
“你我樂子人 生在天地間
終日奔波苦 兜裡還沒錢
既然難成仙 難免有雜念
道義放兩旁 樂字擺中間
多少小夥伴 精神已瘋癲
多少打工人 被騙團團轉
人生何其短 何必有執念
生命逝去了 向誰去喊冤
問你何時曾看見
這世界為了人們改變
有了夢寐以求的金錢
最終依舊是慾壑難填”
至於英靈們,那可太多才多藝了,上到大合唱,下到單口相聲,都有。
一場原定的演唱會硬生生搞成了文藝匯演,苟德柱也是很無奈,不過政委和將軍都給與了高度評價:這種形式好!要搞,要多多的搞!
第二天,非必要人員集體出動種蘑菇,指揮部已經通告全體成員,此次自力更生的大生產活動與後續物資保障息息相關,與每個人息息相關,大家要努力參與勞動,共創美好新明天。
苟德柱也跟著種了一天的蘑菇,得虧練了四不像,否則就這一天的勞作夠他受的。
他這結束之後剛想去休息就被將軍拉住了:“苟同志,是這樣的,我們認為既然生產安排了,後續應劫者任務的事情也需要安排,你有什麼看法?”
他有氣無力的回答:“您二位看著安排就好,我並沒有什麼意見,現在只想睡覺。”
他不知道的是,徐三多和政委將軍揹著他搞了一套類似於網路遊戲的玩法:應劫者就是玩家,任務有種蘑菇、偵查勘探、村落建設、攻佔敵人村落等等。
這些應劫者的積極性直接飆升,應劫什麼的太抽象不好理解,但如果說是某個網路遊戲的背景,那就好理解了——不必理解,因為網遊嘛,遊戲嘛,存在即合理,幹就完了。
所有應劫者都得到了一套基本的兌換表,從最基礎的食物到高階的巫器,甚至還有靈湫大巫專屬的個人祭祀覺醒儀式,這些獎勵引得很多小年輕開始瘋狂起來。
很多人開始自稱第四天災,當然,都是年輕人,少數中老年人雖然也有當天災的心,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能做輔助類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