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門武服下清風丹和融血菩提丹之後臉色明顯紅潤了起來,他對東門璇說道:“璇兒,阿爹已經無礙,這丹藥果真是奇妙,倒是你,有沒有事?”
東門璇擦了擦鼻子嘿嘿一笑,“阿爹放心,我命硬的很呢。”
東門武望著東門璇斷掉小指的右手,也是心下一顫,可眼下不是多愁善感的時候,他只能收回心神。
“好,那我們就走吧,先去經天寺取乾坤決,”東門武又看了一眼廣月清,“多謝月清姑娘搭救,不知姑娘是……”
“小女廣月清,錦繡堂堂主廣逸生是我爹爹,東門叔叫我月清就行。”
東門武一驚,“竟是粵州錦繡堂堂主的千金,在下東門武,這是我侄兒東門璇。”東門武單手抱拳,心下疑惑,這錦繡堂的千金小姐為何出面相救東門璇,莫非他們之間有什麼交情?
“快走吧,有人來了。”
信玄背起東門璇先一步牽馬出了門。東門璇本就身體虛弱,又被陰角幫折磨了一天,小指被割,剛剛又見到東門武被砍掉手臂,差點陰陽兩隔,身心已然到達極限,此時一放鬆,竟直接昏了過去。
東門武本想對廣月清再說些什麼,但最終也沒再多言,只是點點頭,跟著信玄走了出去。
且不說信玄與東門武一行三人沿著隱秘小路一路殺出了綠洲,直奔經天寺而去。廣月清此時站在馬棚裡,望著離去的東門璇背影,不禁心煩意亂。她踢了踢錢豹和錢狼的屍體,突然想起一事,大叫糟了。
“這錢狼和錢豹一死,陰角幫和二叔的交易豈不是徹底沒戲了?糟了糟了,我此番雖救了東門璇,可卻壞了二叔的大事。乾坤決就在經天寺,如果被信玄帶回了清風觀,我們錦繡堂再想得到不是難於登天?”
當下廣月清再不遲疑,運起輕功直奔他二叔的房間瘋狂砸門。
“二叔開門!二叔!二叔!”
此時夜已漸深,廣逸仙早已入睡,突然聽見砸門聲也是心中一驚,慌忙起床穿衣開門。
“來了來了,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啊,這大晚上的什麼事啊?”廣逸仙睡眼惺忪地開啟門,一見是廣月清頓時有些無奈。
“快穿好衣服二叔,把重要的東西收拾了,快點快點!”
“怎麼了這是?你先別慌,說什麼事。”
“二叔你聽我的,趕緊收拾趕緊走,不然你的乾坤決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廣逸仙一聽有關乾坤訣,立馬精神了過來。
“好好好,我這就收拾。”
廣月清見狀也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將一些細軟女紅收拾了。這時她才看見那繡著清風觀的道袍還躺在她閨床的角落,霎時小臉一紅,又想起了東門璇那張稚嫩卻又堅毅的臉龐。隨即將道袍細細的疊好,放進了包裹裡。
待她出了門,廣逸仙也已經收拾完畢正在門口等她。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廣月清拉著廣逸仙一路來到馬棚。廣逸仙一進馬棚,就看見馬棚滿地的屍體,他眉頭登時皺了起來。直到他在牢內看到錢豹和錢狼的屍體,心頓時咯噔一下。
“難不成是孫無言?可這也不像他的手筆……”
“並非孫老前輩,而是另有故事,”廣月清牽出一匹馬,嚴肅說道,“二叔可還記得梵城和莎薩之間有一座落腳破廟名叫經天寺?”
“有點印象。”
“乾坤訣現在就藏在那,咱倆共乘一匹馬,立刻出發去那經天寺,路上我再將這裡的故事講給二叔你聽。”
“好!你等我一下!”廣逸仙在錢豹身上翻找,竟沒有找到那張價值十萬兩黃金的銀票。
“可惡,銀票不見了!”
“眼下來不及了,只能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