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
幾個人就被帶到了區的警務辦事處。
後邊,主要根據之前鄭揚在現場的詢問,工作人員做了一些筆錄。
都是例行公事,走個流程。
等做完這些。
張易打了個哈欠,問。
“時間也不早了,鄭隊,現在可以走了嗎?”
鄭揚也困,都後半夜凌晨三點鐘了,他也打了個哈欠,搓了搓臉,嘆了口氣。
他說。
“張易,昨天下午,只有你和陳元松近距離接觸過白玉杯和銅爵杯,你和他的嫌疑最大,所以,近幾日都要留在這裡,接受調查,不能走。”
說著,鄭揚手機上調出了幾張照片,正是張易和陳叔昨天下午,去博物館的時候,欣賞那兩件文物的畫面。
雖然不能定案。
但是,這兩張照片,已經把張易和陳叔的嫌疑放到了最大。
既然有了最大的嫌疑,恐怕是需要暫時拘留的。
不過。
即便有那些照片,其實從內心裡,鄭揚感覺,張易應該是被佈局坑了。
這是他做這行多年的直覺。
只是。
直覺並不能破案。
張易揉了揉太陽穴,顯然也是非常睏倦了。
他問。
“那……這個調查,需要多長時間?”
再有兩天,呂律師那邊的程式就走完了。
那些證據的事情,交給別人,張易是不放心的。
事關父親的清白,絕對不能出錯的!
鄭揚也給不出答案,他說。
“這……只能是看情況了。如果你能夠解釋清楚,這照片上的內容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就可以放你走,如果解釋不清楚,只能我們自己去調查。其實,我們接到博物館的報案,昨天晚上已經再查了,但是,並沒有什麼眉目。”
鄭揚解釋道。
“我和陳叔,都是被一個叫周勝利的人,給騙到了博物館。這些照片,很顯然,就是為了陷害我們,專門拍攝的。”
張易回答道,有些許無力。
“有證據嗎?”
鄭揚問道。
問題就在於,現在沒有證據。
如果有證據的話,張易也沒有必要,到戴風鈴的辦公室裡與她交鋒。
這個問題,的確是非常難以解釋的。
如果單單只是有張易和陳叔去博物館的監控畫面,還好一些。但是,這幾張照片實在是太具有誘導性了。
沒證據,說什麼,全都是廢話。
此時。
另外一邊。
月光下。
墨江的臉色陰沉。
他前邊,是趕過去報信的手下,正在等待著墨江的詢問。
“怎麼樣了?拘留了吧?”
“是啊,張易已經被暫時拘留!”
那手下立刻回答。
“拘留了就好,想必,就算張易有本事為他自己洗清冤屈,三號之前,他恐怕也出不來的!只要沒有張易這個人,三號當天,那些證據,從鐘鼎銀行出來之後,我們會有很多方法,拿到手裡!”
墨江說完,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他又說。
“戴風鈴呢?”
“暫時也被拘留了,東西畢竟是在她手上被發現的,完全確定張易的犯罪事實之前,她也有很大的犯罪嫌疑。”
話到這裡,那手下試探著問了一下。
“先生,要不要想辦法救她?”
畢竟,戴風鈴和墨江的關係,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不必了,這個女人留著除了添麻煩,就沒一點兒用。這次,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