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侯常年駐守邊關,防的不就是這些外國人嗎?
所以這些刺客應該是寧北侯的仇人才對。
可是寧北侯的仇家為什麼要來刺殺他一個寧北侯世子?
打不過老爹就來欺負他這個兒子?
這是幹什麼啊?父債子償?不帶這麼玩的吧?
這下沈聞卿是更無語了,並且在心裡默默的對這些玩不起在背後搞小動作的刺客表示了大大的鄙視。
“我爹也沒告訴我他仇家跑這裡來了啊……”
他真的就不管管他這個唯一的兒子的死活嗎?
哦對,他好像可能根本就不知道他兒子來渝水城賑災了……
沈聞卿想到這裡只能默默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算了,只能說是他自己太倒黴了。
白稷初聽見沈聞卿的嘀咕,頓時收回目光將視線落到了眼前的人身上。
寧北侯常年駐守邊關,主要防的就是烏懷木爾。
這些年烏懷木爾幾次三番的想要攻打以行關,但最後都被擋了下來。
見這條路行不通,那他們自然是得另想他法的。
而遠在京城,且體弱多病的寧北侯世子無疑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沈聞卿或許是寧北侯在這世上唯一的軟肋了,只要抓住他以此要挾,寧北侯很難會不妥協。
如今沈聞卿出了京城,渝水城乃偏遠之地,顯然是抓他最好的時機。
所以如今北部邊境風平浪靜,或許並不是因為寧北侯有異心與外邦勾結,而是烏懷木爾自知不敵,於是改變策略將矛頭指向了南部和寧北侯世子。
看來傳聞有誤,不過是用來迷惑他們的罷了。
如今沈聞卿才是關鍵。
現在他們顯然已經打草驚蛇,應該暫時不會再對沈聞卿下手。
但有些事情,還是得早做防範。
現在已經大致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沈聞卿也懶得再去檢視其他的屍體了,只是站在一邊在心裡默默的把那個什麼烏懷木爾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什麼人啊,簡直不講武德!
“世子殿下。”
沈聞卿正想得入神,突然聽見白稷初喊他,於是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
“嗯?”
白稷初對上他的目光,微微頓了一下才繼續語氣平靜的說道。
“渝水城最近不太平,你之後還是儘量不要一個人出門……”
沈聞卿聞言也這麼覺著,默默的點了點頭。
然後又聽見白稷初繼續說道。
“另外,渝水城離邊境不算遠,不若你還是修書一封送往邊境,將此事告知寧北侯,也好防患於未然。”
沈聞卿聽見這話下意識的仔細思索了一下,隨後也覺得是這麼個道理,於是又點了點頭。
“行,回去就寫。”
他這來了之後連寧北侯的面都沒見過,怎麼能無緣無故的就被仇家給嘎了呢?
而且古代兩軍交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哪有這樣帶私人恩怨報復的啊,這樣玩陰的實在是不要臉。
還是得去告個狀的,要不然哪天他就真的死了。
見沈聞卿一直一個勁的點頭看起來很乖的樣子,白稷初看著他無意識的微微勾了勾嘴角。
而沈聞卿此時還沉浸在問候人家祖宗十八代和回去寫信告狀中,並沒有注意到。
現在屍體也看完了,大概的事情經過也捋完了,一行人就麻溜的準備回去了。
宋羽隨幾人站得比較遠,並沒有聽見沈聞卿和白稷初剛才的對話。
只是看見自家表哥一臉怨氣的走出來,習慣性的又跑過去扒拉上了沈聞卿,然後看著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