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聞卿說得確實沒錯,回家休息了一天的宋羽隨果然在第二天下午就跑到寧北侯府來晃悠了。
只是現在已經不大早了,肯定是不適合再出去閒逛的,所以幾人就只能待在寧北侯府裡聚一聚。
但是宋羽隨顯然是個閒不住的,在寧北侯府裡晃悠了一會兒後,突然又突發奇想的想讓沈聞卿教他舞劍。
雖然現在沈聞卿確實是會點三腳貓功夫,但那並不妨礙他不想教。
就好像,不上班只是經濟問題,上班可就是精神問題了……
他不想教宋羽隨練武的心情和不想上班上學的心情是一樣的。
只是最後沈聞卿臨時找了各種理由企圖矇混過關,還是都敗給了宋羽隨的死纏爛打,只能硬著頭皮把宋羽隨領去了後院一處空曠的地方準備教他幾招意思意思了。
畢竟之前宋羽隨讓他教武功的時候他就是找各種理由胡說八道糊弄過去的,現在眼看著糊弄不過去了,最好的選擇就是直面困難了。
至少他現在還是真的會點武功的,教宋羽隨完全不成問題。
而一邊的吃瓜群眾紀雪煙和被薅了劍的於鳴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不遠處圍觀。
當然,還有同樣被拉來當圍觀群眾的小七和鈴兒。
沈聞卿給宋羽隨找了根樹枝當劍,以免誤傷。
後者拿著樹枝左看看右看看,似乎還挺感興趣的樣子。
沈聞卿拎著劍站一邊,無奈得想捂臉。
果然,人一旦閒下來,就會變得很閒……
見宋羽隨如此的求知若渴,沈聞卿只好勉為其難的開始教。
但宋羽隨顯然不是個習武的苗子,硬是手把手教了半天,眼看著太陽都要落山了,他依舊舞得稀爛。
就這樣一旁的紀雪煙和小七還敢拍手捧場。
沈聞卿逐漸從無奈變得無語,好在就在他的耐心快要耗盡進入暴走模式時,恍若救星的薛伯來了。
“少爺,有客人來了。”
“客人?”
沈聞卿很疑惑這個時候了誰會來串門,但聞言還是麻溜的把手裡的劍扔給了旁邊的於鳴,抬腳準備去前廳接客。
走之前還沒忘朝一邊的宋羽隨叮囑道。
“你先練一下我剛才教你的那些,有什麼不懂的問於鳴,我一會兒就回來。”
“哦,好的表哥。”
宋羽隨乖乖的點頭應了一聲,沈聞卿這才轉身麻溜的離開了。
到前廳時,遠遠的就看見裡面背對著門口站了一道暗紅色身影。
莫名的有些熟悉。
沈聞卿微微皺了下眉,走近後才徹底看清了來人是誰。
白稷初?
見白稷初這個點來串門,沈聞卿很是疑惑,邊往屋裡走,邊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你來幹嘛來了?”
白稷初聽見動靜轉身,聞言抬手指了指旁邊的桌子,輕笑著說道。
“給你送藥材。”
“給我送藥材?送藥材幹什麼?”
沈聞卿看著旁邊桌子上放著的精緻的盒子,一時間沒明白他的用意。
白稷初也抬腳往前走了兩步,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的理所當然。
“給你調養身體。”
沈聞卿聞言抬眸看他,眸子裡的疑惑頓時更重了。
他身體嘎嘎好好吧?調理個毛線。
白稷初見狀沒忍住笑了笑,主動開口解釋道。
“之前在渝水城感染過瘟疫,後面回來又舟車勞頓,你身子本來就不如常人,還是需要好好休養調理一下的。”
沈聞卿聞言下意識的想反駁,但轉念一想白稷初似乎說的是原主不是他。
就算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