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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一下負責這個區域的郵遞員,我懷疑蔣丹要想攔截信件,只能從郵遞員下手,基地那邊這麼遠,她手沒那麼長,也沒那麼大的權利。”

沈牧點頭。

財會室,龔沈二人走後就陷入了沉默。

蔣丹穩了穩心神,主動找周琴說話,“周琴,你信他們說的話嗎?”

周琴是去年才調到財會室的,雖然她跟蔣丹都負責工資發放,但是沈牧的工資一直是蔣丹單獨處理。

這些日子,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們都住在同一個家屬院,周琴看不慣柳煙凝清高的作風,從不來往,可她想蔣丹將沈牧的工資給他媽也太刻意了點。

周琴笑了笑,“我不知道,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

蔣丹紅了眼睛,“連你也不信我了嗎?”

周琴也是直腸子,忍不住問她,“你為什麼要給人家老公寫信呢,人家自己不會寫嗎?”

蔣丹也暗暗後悔,是她突然看到那封信心神大亂,本來該死活不承認信是她寫的,誰也沒有證據。

“我我只是想幫忙。”蔣丹有些多餘地解釋道。

周琴看了她一眼,似有懷疑,“是嗎?”

蔣丹只好閉口不言了。

沈牧下午就去了郵局,查出負責航天院這個片區的郵遞員姓名。

不過他已經退休了,現在接班的是個年輕的郵遞員。

沈牧找上門去。

老郵遞員退休之後,在工地上做保安,當沈牧找到他表明來意之後,不出意外,老郵遞員連連搖頭,

() “沒有這樣的事,我攔截你們的信做什麼!”

老郵遞員甚至都不願意跟沈牧多說,扭頭就要走。

“我聽說,你也是退伍軍人,當過兵,上過戰場。”沈牧站在他身後,平靜地陳述。

老郵遞員腳步一頓。

“我也是軍人,在我為國家遠赴戈壁灘做研究的時候,我和我的家人被惡意攔截通訊整整四年,她生養孩子的艱難我無從知曉,我和我的妻子也因此互相誤解了四年。”

沈牧盯著老郵遞員的背影,他不寄希望郵遞員能共情他將真相說出來,他只是在表達他查明真相的決心,就算今天郵遞員什麼也不說,只要做過的事情,就一定會有痕跡。

沈牧又回到郵政局,試圖在郵政局的檔案室查到蛛絲馬跡。

但令人失望的是,郵政局因為檔案室太小,每年都會固定清理一次檔案。

“全部燒掉了,這些檔案就算過期了也不能流出去的。”郵政局的人如此答覆他。

已經過了下班時間,沈牧沒回單位,直接來了家屬院。

還沒走進家門,就聽見了琴聲,不過這回的琴聲非常的雜亂,讓人不由得想象那個畫面,彈琴的人手忙腳亂,按錯了很多琴鍵。

“寧寧!又彈錯了!”柳煙凝實在不是一個很耐心的老師,大概她的耐心都給了阿寶了。

秦姨在做飯了,沈牧這些天都是來家裡吃飯,她都不用再過問,直接將沈牧的飯一塊做。

沈牧坐在客廳,用手按了按短袖左胸上的口袋,裡面裝著他剛發下來的工資。

好不容易琴聲停了,柳煙凝從書房走了出來,毛寧寧和阿寶跟在她身後,阿寶一臉的笑容,小奶牙可愛極了,毛寧寧則垂著腦袋,朝天辮都顯得有氣無力。

沈牧天天來家裡,孩子們都習慣了。走出書房不到一分鐘,毛寧寧又屁顛顛地跟著阿寶玩小火車去了,他們倆對此永遠保持熱誠。

沈牧站起來,目光追隨著柳煙凝,看著她光著腳踩過夕陽的剪影,走到餐桌前倒水。

柳煙凝察覺到他的目光,扭頭看他,“有事?”

沈牧又捏了捏口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