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站在月色下,看著腳下的呂朝,又該怎麼處理他的屍體?
如果呂朝的屍體被玉樞派或者是烈陽宗的人看到,都只會平白惹來一些麻煩。
當然,他並不怕麻煩,但他來玉樞派的目的,主要是為了進雷罰之地修煉,不喜歡節外生枝。
微微沉吟過後,陳飛宇背起呂朝的屍體,向著高峰而去,找到一處懸崖,將屍體扔了下去,來了個毀屍滅跡。
接下來數天,陳飛宇除了吃飯之外,都在竹林裡面練功,對於玉樞雷法的掌握也越來越嫻熟。
玉樞派眾人逐漸發現三師兄竟然不見了,而且怎麼找都找不到,心裡感到一陣奇怪,不過三師兄一向人緣不好,且周圍其他宗門對玉樞派一向虎視眈眈,玉樞派中經常會有弟子莫名其妙的失蹤。
再加上宗門大比日期逐漸臨近,是以眾人都懷疑是其他宗門的人暗殺了呂朝。
玉樞派眾人憤怒之餘,也沒多少的辦法,畢竟周圍宗門那麼多,根本查不出來是誰做的,只能爭取在宗門大比的時候取得桂冠拿回一座山峰,以此來出出氣。
倒是烈陽宗那邊因為呂朝的失蹤而引起一陣不小的動靜。
“到現在還沒找到呂朝的下落嗎?”尹信皺眉,問著站在前方的一位中年男子,聲音有些急迫。
“回宗主話。”中年男子苦笑道:“不止是我們,玉樞派同樣沒找到呂朝的下落,他會不會……會不會是逃了?”
“呂朝對我忠心耿耿,絕對不會逃走的。”尹信一陣煩躁。
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才神不知鬼不覺將呂朝安排進玉樞派,除了刺探玉樞派各種情報之外,最重要的是破解雷罰之地的秘密,不然有雷罰之地在手,永遠沒辦法除掉玉樞派。
可是現在,呂朝竟憑空消失了,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全打了水漂,以後再想知道雷罰之地的秘密,也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了。
這讓尹信如何不心煩,如何不發怒?
中年男子猜測道:“之前宗主派呂朝對付陳非,然後呂朝就下落不明,他會不會是被陳非給殺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尹信沉聲道:“呂朝可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已經到了‘傳奇後期’境界,陳非年不過二十,就算打從孃胎裡開始練武,也不可能是呂朝的對手,又怎可能殺得了呂朝?”
中年男子苦笑道:“玉樞派的人也在找尋呂朝的下落,顯然玉樞派也不知道呂朝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呂朝不是被陳非殺死的話,那他肯定發生了其他的意外。”
呂朝嚴厲吩咐道:“你繼續去找呂朝,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中年男子應了一聲,接著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請示道:“那陳非那邊呢,是否還需要繼續針對?”
“當然要,不過這件事情不需要烈陽宗親自出面。”尹信冷笑道:“你把陳非是宋蘆秘密武器的訊息散佈出去,我相信到時候自然會有其他人對付他。”
“宗主英明!”中年男子眼睛一亮,快步退了出去。
陳飛宇並不知道烈陽宗又有了針對自己的行動,第二日,他正在竹林中練功,突然得到師父傳喚。
來到大殿後,陳飛宇發現包括靈兒師姐在內,待在玉華峰上的弟子全都在場,心裡暗暗嘀咕,莫非自己這個便宜師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看到陳飛宇走進來,宋蘆嘴角翹起笑意,輕咳兩聲,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如你們所知,我在暗中教導陳非已有數年……”
頓時不少人向陳飛宇投去羨慕嫉妒的目光,能夠得到師父單獨指點,而且還是數年,這小子運氣還真好。
陳飛宇心裡好笑,自己這個便宜師父外表忠厚,實則騙死人不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