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前輩,陳飛宇此賊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實力堪稱絕頂,名震整個長臨省,絕對不能夠小覷,而且他和荊家以及桑家是不死不休的生死仇敵,三位前輩沒必要顧及身份講什麼江湖道義,直接三人聯手,而且絕對不能手下留情,在最短時間內把陳飛宇扼殺在這裡才是正途!”
荊立華恭敬地道,他雖然是荊家的繼承人,但面對三位宗師強者,他的姿態依然放得很低,而且神色十分恭敬。
畢竟,宗師之下皆為螻蟻,縱然荊立華身份高貴,但在宗師強者面前,他也完全沒有自傲的本錢!
“荊少放心,事情的輕重緩急我們還分得清,這次不是比武切磋,而是不死不休的生死決鬥,我們大家自然會以大局為重,對付陳飛宇此等賊子,怎麼可能拘泥於區區江湖道義?更何況,我們作為玉雲省的宗師,豈能容忍陳飛宇這種外省人作威作福?總之,今日必定讓陳飛宇血灑櫻花樹!”
來自荊家的宗師中期強者左儲劍自信而笑,他知道陳飛宇很強,但三對一,縱然陳飛宇再厲害,今日也沒辦法走出櫻花休閒會所。
“左先生說的極是,那立華就祝你們旗開得勝!”
荊立華哈哈大笑起來,彷彿已經提前看到了陳飛宇身死的一幕。
陳飛宇瞥了眼荊立華,道:“你現在可以盡情地得意,我先殺了他們三人,最後再來殺你。”
他神色平靜,語氣平淡,彷彿是在敘述一件很正常的小事一樣。
荊立華笑聲戛然而止,隨即神色輕蔑,鄙視道:“我知道你是宗師後期強者,的確實力超凡,也許這麼年輕就能有這麼高的境界,讓你有些忘乎所以,以至於自大到沒辦法判斷現在的處境!
我們這邊可是有三位宗師強者,而且荊亨太前輩與孫傲前輩,境界更是跟你在伯仲之間,你想打贏其中一個人都特別困難,更何況是面對三位宗師的聯手?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被現在的情況嚇傻了,以至於開始說胡話了。”
荊亨太和孫傲自得而笑,荊立華說的沒錯,單以修為來說,他倆絕對不在陳飛宇之下,更別說他倆已經一大把年紀,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戰鬥,論起戰鬥的經驗,他倆自信絕對遠超陳飛宇!
左儲劍同樣輕蔑而笑,道:“你想殺我們三個?你的狂妄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過說來也是,‘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你現在的狂妄,倒真是符合這句話……”
突然,左儲劍的話還沒說完,陳飛宇突然啟動了!
只見陳飛宇眼神一凜,右腳踏地,猛地向左儲劍激射而去,速度之快,宛若流星閃電,轉瞬之間便來到左儲劍身前。
左儲劍眼睛驀然睜大,哪能想到陳飛宇會突然之間動手?再加上他的修為本就差了陳飛宇一大截,以至於他還沒來得反應,已經被陳飛宇左手按住了他的臉,推著他的身體,繼續以極快的速度向前方飛去。
簡單,粗暴!
只聽“咔嚓”一聲巨響,房間的木質門窗被左儲劍後背撞破,木屑橫飛!
而左儲劍更是身不由己地被陳飛宇推著來到了外面的櫻花庭院中。
左儲劍畢竟是宗師強者,雖然被陳飛宇以極其屈辱的方式推倒櫻花庭院中,甚至他現在臉部陳飛宇的手抓得生疼,但他本身修為還在,大喝一聲,調動體內真元,一記手刀向陳飛宇脖頸砍去!
這一招攻敵所必救,而且出手就是全力,以至於手刀上出現白色的刀罡!
如果真被他手刀砍中脖頸,只怕陳飛宇會當場人首分離!
“雕蟲小技。”陳飛宇神色輕蔑,抓著左儲劍的臉,猛地向下方按去。
“轟隆”一聲巨響,左儲劍被陳飛宇狠狠地按在了地上,土質地面出現一個深半尺的大坑,激起塵土飛揚,周圍的櫻花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