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有刀劍本身對於“主人”的本能忠誠和親近而已。
只是膝丸在髭切眼中看起來好欺負,但是對於和自家兄長以及源氏無關的外物,就顯得格外冷靜和銳利兇狠。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和那位失格的審神者沒有多少親近。
因而在一切結束、審神者被審查並且本丸換了新的代理審神者的過程之中,他依舊保持著單獨且冷靜的思維和行動。
在上個審神者還未被審查時,他還沒有鍛出髭切。而代理審神者一直都沒有做好接收這個本丸成為正式審神者的計劃,所以也並沒有開啟鍛刀的活動,一直保持著這個本丸的原狀。
這也就導致了,這位代理員,哪怕提供著靈力,但是本質和本丸的刀劍並不夠親近。
簡單解釋一下,就是膝丸可以稱之為是獨身一人,或許有聊得來的夥伴,但如何也比不上髭切的重要性。
所以哪怕思維還沒有理順現在的情況,不理解為什麼黑色的鶴變成了白色的鶴,兄長為什麼會出現在萬屋——但是,這一次他不想再鬆開手了。
不管是兄長還是鶴丸,都在告訴自己要往前走,但是哪怕理智明白,情緒卻沒辦法那麼輕易被消抹。
而機會現在就擺放在了自己眼前,膝丸這一次顯而易見是衝動的憑藉著自己的心在行動。
對上那雙不透光的眼睛,膝丸就不由地回憶起這雙暗金色的眼睛顯現出那抹紅色的模樣。他不想在那麼無力了,如果可以,他想成為保護……不,是和兄長並肩作戰的刀劍。
不管什麼未來,他都想和兄長一同踏入。
也正是因為明白膝丸不是隨口一說,所以加州清光看起來更崩潰了。
“所以都說了等等啊!你真的能意識到著代表著什麼嗎?膝丸。”加州清光忍不住看向一旁似乎被膝丸的發言同樣驚到的鶴丸國永:“你們就沒有什麼想法嗎?”
雖然用的是你們,但是加州清光明顯是看著鶴丸國永說的話,畢竟髭切看起來並沒有什麼拒絕的打算。
對此,白髮的付喪神眼睛一彎,露出了一個笑容:“嗚哇,這可嚇到我了。”
“才不是讓你說這句話啦!!”加州清光大聲說道:“你倒是說點別的啊!”
“哈哈,如果膝丸真的是透過正規渠道……問個失禮的問題,你的本丸……如何?”鶴丸國永問道。
如果是正常本丸,就算想要兄長,也不會隨便抓一個落單的髭切就說要跟著去他家吧?
加州清光卡了一下,鶴丸國永懂了,並且摸摸下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既然如此……那成功率反而上升了啊。”
畢竟,他們本丸也並不接手正常刀劍,一個兩個都有點小問題在身上。
加州清光:……?
這個座位只有加州清光和鶴丸國永的聲音,反倒本該是中心的髭切和膝丸在說完剛開始的臺詞之後,就沒有說話了。
膝丸死死盯著眼前熟悉的刀劍,而髭切——他看起來就是在單純的發呆。
加州清光倒不是完全不知道膝丸的想法和行動緣由,但是怎麼說呢……當時這振膝丸來他們本丸的時候,他的狀態並不算多好,跟這位髭切其實沒有怎麼接觸過。其次吧……對於之後的事情,他其實也都有些莫名其妙的。
之前膝丸也是出門一趟,回來就向代理審神者前往一個本丸去和一個好像暗墮的什麼付喪神接觸。這件事之後,膝丸在本丸之中安靜了很長時間,出陣內番倒是都有認真做,但是任誰都能看出他的情緒並不高。
看不下去的加州清光乾脆拉著人出門走走散散心,結果才剛出門多久啊!這個傢伙就直接找到了髭切主動上門了!?
加州清光很茫然,代理審神者也很茫然,收到訊息的百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