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臉,正好和她四目相對。
此刻,她身上穿的一襲綿軟的睡衣,小漁記得,就是真正的小漁,原本放在衣櫥裡睡衣。
她穿上了,她女主人的氣勢一下子就回來了。
四目相對,‘小漁’眼底滿是鋒芒,在穿過她身邊的時候,冷冷的警告了一句:“小偷永遠是小偷,現在我不回來,識趣的話,乖乖自己走。”
說罷,步履輕鬆的朝房間走去。
小漁愣了兩秒,看了眼書房的門,輕咬了下嘴唇,邁著步子下樓去了。
來到廚房,關上門,她心裡不是滋味。
‘江小漁’如此信心十足,一副她就是真是正的小漁。
如果她是真的,那自己就是假的。
難道,她真的要等鑑定報告下來,要等著被她們趕出去嗎?
他切西紅柿的手猛地一顫,鋒利的刀鋒,不偏不倚的切到了她的食指。
嘶。
那種刺骨的疼痛,疼得她蹲在地上,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
皇甫御晟,我發現我真的忍受不了有第二個女人和你同住。
皇甫御晟,我接受不了被你拋棄。
與其要被你趕走,我還是先走吧。
小漁吸著手指上的血,默默的將眼淚吞進肚子裡。
簡單的做了早餐,端到房間,給球球吃。
等她送球球去學校,皇甫御晟在書房裡還沒出來。
她看了眼書房的門,心裡默默道:“皇甫御晟,再見了。”
雙眼咻的有些泛紅,拿著收拾好的行李,帶著球球上了車。
‘江小漁’站在窗戶前,看著不戰而逃的江小漁,眼底閃過一絲諷刺的笑。
就這樣的白痴,也佩做她的競爭對手,真是自不量力!
哼,江小漁,三年前我輸給了你,三年後,屬於我的一切,我都要一點一滴的從你手裡奪回來!
你以為你走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呵,異想天開。
江小漁想到這,拿起手機,迅速撥通了一串專線號碼,等電話接通以後,冷笑道:“給我跟蹤江小漁,適當時候弄~死她!”
“是!”那邊得到回應,她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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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漁帶著球球來到學校,她已經在數週前,被校長‘要求’主動辭職了。
她現在忽然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
球球看著她拖著行李箱,奇怪的問:“媽媽,你這是要離家出走嗎?”
“不是。”小漁撒謊了,“學校要派我到其他學校學習幾天,我等下就要過去,帶了些換洗衣服。”
球球沒聽過小漁提過學習這事。
再次問:“那爸爸知道這事嗎?”
“他知道啊。”小漁勉強擠出笑容,尷尬的笑。
“哦。”球球應了一聲,“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不好說,少則一個星期,多則一個月,沒事,你要是想我了,可以給我打電話啊。”她摸-著他的小腦袋,眼底明顯有些不捨。
即便球球真不是她的孩子,她也是發自內心的喜歡他。
只是,她這個替身,已經沒辦法繼續在他們面前呆下去了。
“媽媽,你該不會想拋棄我和爸爸,自己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