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漁,你換衣服了?”皇甫御晟狐疑的挑起眉宇,不解的看著她,想從她臉上看出點思路。
可是,她清澈的眸子像一汪清水一樣,波瀾不驚,完全看不出點什麼。
小漁上前一步,流著淚,喜極而泣看著皇甫御晟說:“大傲嬌,我是小漁,江小漁,三年前,和你一別兩地的江小漁。”
她這話一出,皇甫御晟就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了。
“小漁,你,你記憶回來了?”
“記憶?什麼記憶?我沒失憶,我只是與你分別了三年,不,應該是三年零五個月八天。”小漁的回答,讓皇甫御晟突然不寒而慄。
她是與他分別三年的小漁,那剛才和他們在一起的小漁,是誰?
“你不是小漁~!”球球盯著面前這個小漁,大聲道:“小漁天天都跟我們在一起,根本就沒分開!你臉上帶著人皮面具,愚人節快到了,你在跟我們開玩笑是不是?”
江小漁看著指責她的皇甫少璽,眼淚簌簌的掉下來,想起一步,伸手要摸-他,皇甫少璽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不悅的盯著她。
小漁帶著哭腔道:“兒子,我的好兒子,我是媽媽啊!你的親媽媽啊!!”
“我有兩個媽媽?而且還一模一樣?”皇甫少璽不解的看著大傲嬌問。
大傲嬌沒說話,直直的盯著蹲在面前哭得很傷心的小漁,心裡的疑慮越來越重。
江小漁看了看冷漠的皇甫御晟,問他:“兒子沒見我,將我忘了我能理解的,可是我的大傲嬌,難道你也把我忘得乾乾淨淨了嗎?或者說,你已經愛上了別的女人,已經不再愛我了?”
皇甫御晟怔怔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
世上只有一個小漁,一個只屬於他的江小漁。
不可能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女人!
他既然已經認定先前和他在一起的小漁是真的,那麼眼前這個,自然而然就是假的!
“三年前7月18號早上,我肚子疼被送進了醫院,當時你陪著我,到產房的時候,我是一個人,小護士將我推進去,我才看見,推我進去的小護士不是別人,是被送進精神病院的周雲景,她沒有瘋,換句話說,她一直是在裝瘋,她所有的隱藏就是為了報復我,她終於等到了這一條,她把我推到一個冰冷的冷庫裡,綁住我的手腳,強~行灌了我大量的催產素,我在疼痛過後暈了過去,睡夢中只聽見她惡毒的喊,這輩子都不會讓我好過,她要抱走我的一個孩子,讓我們永遠骨肉分離,她要殺了我的,讓我和你陰陽相隔……我昏睡了很久很久,等我有知覺的時候,一睜眼,我看見很多人在看我,我嚇得醒來,而我的手腳全部被綁住,我嘶喊,我咆哮,我看著那些人傻笑,帶著口罩的護士見咆哮,彷彿早已習慣如常,給我打了一陣,我又昏睡了過去。
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我餓得精疲力盡,已經沒有力氣再喊,我這才看清,原來和我住在一起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