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已經接收到我的律師給你的律師函了吧?對於上次你強-行擄走我女人的事,我並沒打算不追究,我想既然溫檢察官有這麼多的閒暇時間盯著我的女人,倒不如讓你忙一點,免得因為太閒了,看見別的女人會心生幻想。”
“先生,我想你是搞錯了,別人的女人從來如不了我溫正的眼,我只看自己的女人。”
“那我倒是要看看溫檢察官怎麼把我的種,變成和你一個姓!”
司徒劍南抱著胳膊看著溫正冷笑。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溫正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能從他身邊奪走自己的女人。
溫正看著司徒劍南冷笑道:“先生,那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兩人相視冷笑,誰也不輸給誰。
江小柔出來時,便看見兩個男人面對面站著冷笑,這才想起來,這兩個人定會起鋒芒。
如果真的打起來,那麼吃虧的人肯定是阿正。
江小柔穿過溫正,直接走到司徒劍南身邊。
將手交到司徒劍南手裡,面對著溫正說:“謝謝你來看我父親,我們要走了。”
說罷,轉身欲要離開。
她已經當著司徒劍南的面想讓溫正死心了。
只希望阿正能夠及時的回頭是岸,找到一個女孩,和她一起白首。
“小柔。”
溫正立即上前叫住江小柔。
江小柔停步,但沒有回頭。
溫正說:“小柔,明天上午林教授有個講座,你的那份邀請函在我這,明天我接你一起去,可以嗎?”
一聽林教授的名字,江小柔有片刻的晃神。
林教授是的她大學的講師,一直對小柔很好。
直到後來江小柔才發現,林教授原來和溫正也是關係匪淺。
後來等她和溫正成為男女朋友以後,他們和林教授的關係更好了。
江小柔感激林教授當初對自己的好,只是不能答應溫正的這個要求。
她回過頭來看著溫正,說:“你替我問候一下林教授吧,我明天恐怕沒有時間。”
“林教授現在是癌症晚期你知道嗎?明天或許是他人生的最後一場講座了。”
江小柔聞言,手指猛地一顫,眼淚情不自禁地潤溼了眼眶。
人總是這樣,在生命面前,永遠是這般的無能為力。
江小柔低著頭,看著白色磚瓦對溫正說,對不起。
然後轉身握緊司徒劍南的手說:“司徒劍南,我們回家吧。”
司徒劍南沒有說話,他拉著江小柔的徑直往前走。
江小柔強忍著心裡的難過,決絕地往前走,沒有回頭。
既然已經傷害了阿正,那就再傷害重一點吧。
希望他能夠迷途知返。
司徒劍南不動聲色地看著江小柔低著頭,身體細細的顫抖他還是聽得清楚。
不管她和溫正剛才的對話是在演戲還是在敷衍他,司徒劍南聽來還是相當滿意的。
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坐在車子上,司徒劍南冷冷地看著她嘲笑說:“都說女人絕情時翻臉不認人,從你剛才拒絕你舊情-人的場面來看,這句話果真不假,不知道你到時候一腳踹開我時,會不會也是這麼決絕?!”
司徒劍南伸手挑起江小柔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望。
江小柔的心本來就亂得厲害,現在有忽然聽見這一句,更是難受。
“如果你覺得剛才我做錯了,那請你指點一下我究竟該怎麼做?”
江小柔看著他陰笑的臉問。
“江小柔,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司徒劍南立馬冷臉,危險的氣息一點點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