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想著想著,還是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於是忙掏出手機打電話問他父親蕭騰,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司徒劍南八歲的時候父親就去死了。
有一個母親和妹妹在美國定居。
這讓宋遠更是疑惑不解。
他又回想起司徒劍南在他接近江小柔時一系列抗拒的反應,見江小柔在他面前溫馴得像只小貓,心想,難道說,江小柔是司徒劍南的情-人?!
想想也不對啊,若是情-人的話,江小柔為什麼要表現得像個奴-隸一樣看見奴-隸主一樣啊。
再說,他這個表哥已經有老婆有兒子了啊!
江小柔真的是情人嗎?
還是說,江小柔她是司徒劍南包養的二奶?!
宋遠想到這,突然覺得很有可能啊!
啊啊啊,真的很有可能啊。
不然司徒劍南為什麼這麼抗拒自己接觸江小柔?還因為那晚的事,將江小柔一個人丟在倫敦呢!
看來他真得找個時間飛回中國,去解救這個可憐的、被包-養的二奶啊。
入口已經不見了江小柔的背影,宋遠卻還是笑著自言自語:“江小柔,等我回去救你,一定要等我。”
……
江小柔坐在靠窗邊的位子上,心裡對宋遠充滿了感激。
從司徒劍南將她丟在倫敦這件事上,江小柔學到了一點,自力更生,絕對不能去觸碰司徒劍南的底線。
其實她現在心裡也是相當的矛盾。
司徒劍南將她丟下,算是對她那晚的懲罰。
可是她用三天三夜換回來的契約呢,難道還要她用三天三夜去換嗎?
想起被司徒劍南囚在身下的那三天,江小柔就全身發顫,頭皮發麻。
那三天三夜的折磨,對她來說是太可怕了。
江小柔愣愣地坐在飛機上,冰冷的眼淚不住地往下掉。
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才好?!
……
飛機在空中飛了許久,江小柔在昏昏沉沉中想了很多。
臨下飛機的時候,她向邊上的乘客借了個電話,打給了這裡她唯一的好朋友蔡果果。
蔡果果在接到她電話的時候,先是罵她,狠狠地罵完了以後,卻是哭了。
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進了候車室,便看見站在外面等待的蔡果果。
蔡果果見她出來,一把抱住她又是罵又是哭的。